是感慨的又說了一句:「去歲進士,狀元施一鳴最早下了大獄,榜眼席爽現在也難逃厄運,前三可就只剩下了一個探花郎方文星了,哎,當真是命運多舛,世事如棋。
」傅小官皺起了眉頭,這連坐之法實不可取。
席尋梅這些人又沒有造反又沒有犯錯,他們何罪之有?當然,薛開璉跟着秦會之在走,這人例外。
就算是施一鳴,雖然曾經有過諸多矛盾,可在傅小官看來,那都不是個事。
但辛辛苦苦寒窗十年,好不容易中了個狀元,這仕途才剛剛開始就陷入了囫圇,從此絕了希望,這既是施一鳴的悲哀,又是虞朝的一個損失。
猶記得是在宣歷九年正月初二,燕熙文於四方樓設宴,其中就有邀請施一鳴、薛東臨,席爽,費謙,方文星,安六月,黃晟,還有一個卓流雲。
《虞朝少年說》就是誕生在那一天,而今才過去一年又四個月,施一鳴、薛東臨、席爽、費謙這四人都受了魚池之殃而入了大獄。
要論起來,還是難以挽救的謀反之罪,這事兒有些傷腦筋啊!至於其餘四人,得去戶部了解一下他們而今在何處,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自己太忙,還真把這些傢伙給忘記了。
「你在想什麼呢?」董書蘭問了一句。
傅小官悠悠一嘆:「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想起一些往事,無妨。
」測試廣告2
第五百九十九章 幾度夕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