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喝了,能算他謀殺不。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天台樓梯處衝上來四個小伙子。
「警官,我們是他兄弟。」一個胖子扯着破鑼嗓子喊道。
「過來吧。」警花說道。
四個小伙子掀起警戒線,接連走過來。
「勸勸吧,我們勸了兩個小時了,他一句話都沒說。」警花開口說道。
「老二,你給我下來,為了一個女人你TM至於嗎?」
「咱拜把子的時候咋發的誓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這樣搞,讓兄弟們很難做啊。」胖子一開口,便將警花雷了個外交里內。
「這麼勸,啥樣的心理防線不得給你擊潰。」警花滿臉黑線,冷喝道:「你閉嘴,你來。」
警花說着,指向了四人當中一個看起來很是敦厚老實的小黑胖子。
「我?」小黑胖子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口舌笨,不太會勸人。」
「嗯,口舌笨,應該是個老實人,估摸着比較靠譜。」警花心道,而後開口指點道:「說些他喜歡的東西。」
「二哥,你下來吧。」
「咱五個人正好,網吧開黑,我亞索賊6。」
「哈撒給。」黑胖子一邊喊着,一邊做了一個拔劍的動作。
「???」
警花腦殼有點疼,心想這人估計是要給勸走了,媽的,自己第一次出警要毀在這幾個NT手裏了。
「咯嘣,咯嘣。」
警花的小拳頭捏的咯嘣直響,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別生氣,別生氣。」
「我來,我來。」
四人中的帥氣小伙看到警花要發怒,連忙自告奮勇的開口勸人。
「二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這外面鬱鬱蔥蔥的大森林,你咋就非在一顆歪脖樹上吊死呢。」
「二哥,下來。」
「我請客,咱們去福泰隆二樓,18號她不香嗎?」
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躺在天台邊的年輕人坐了起來。
口渴,口乾舌燥。
高飛迷迷糊糊中感覺,似乎有一群蒼蠅在自己耳邊「嗡嗡」的轉圈。醒來之後感覺異常的口渴,他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應該買水了的,於是下意識的朝着旁邊摸去。
「玻璃瓶,不是。」
「易拉罐,不是。」
「塑料瓶,就是他了。」
於是,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高飛將那瓶敵敵畏攥在了手裏。
擰開蓋子,將瓶子往唇邊湊去,一股濃烈的刺鼻味湧入鼻中。高飛被熏醒了,眼睛艱難的睜開一道縫:「敵......」
「別喝......」
警花眼疾手快如同一隻敏捷的豹子撲了過來,然而在即將到達高飛跟前的時候,正巧不巧踩在了地上的嘔吐物以上,腳下這麼一滑,就這麼一滑,一滑......
「救命......」
「咕嘟,咕嘟。」
從十幾樓掉下來,還被農藥灌了一嘴。
會不會死。
在線等。
挺記得。
「嘭。」
「嘭。」
「嘭。」
好在警方已經在地上鋪好了氣墊,高飛被氣墊彈起落下,彈起落下,彈起落下。疼倒是不疼,就是這一肚子的農藥,被晃蕩的十分均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