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生下一個鬼嬰,但是被我搞流產了,那個鬼嬰臨時前,好像詛咒了我。」
「我現在胸口上,有一個跟人臉一樣的紋身。」
「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張全有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應該是標記,意思就是,它盯上了你,但按照你說的,它已經死了才對,不至於啊」
「你等我有空多帶點人過去,大家一起研究研究你胸口上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
掛斷了電話。
杜歸整個人臉都黑了。
他摸着自己胸口的紋身,覺得頭皮發麻。
「媽的,還多帶點人過來一起研究。」
「怎麼感覺那麼膈應呢。」
換上t恤以及休閒褲。
杜歸走到客廳,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做飯,大保健,喝茶。
這是他生平三大愛好。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杜歸長長呼了口氣,他揉着腦袋說:「我欠了張全有一個人情啊」
「要是我把明朝古屍給弄死,也算是還了他的人情。」
「但明朝古屍不知道跑哪去了。」
「鬼母也沒被我乾死。」
「他要是被索命鬼弄死,我一輩子都還不上這人情了。」
人情世故,是一個很奇妙的事。
有的王八蛋,說翻臉就翻臉,根本不會考慮所謂的人情。
那些人嗤之以鼻。
而有的人則會掛念一輩子。
杜老闆雖然抽煙喝酒還嫖娼,但他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得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救他一條狗命。」
剛說完。
忽然
杜歸聽到了一陣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
還有賈隊長狂吠的狗叫聲。
緊接着,那摩托車聲音揚長而去。
杜歸撓了撓頭:「誰騎着摩托車過來又走了,難道是來吃飯的客人?」
「也不對啊,附近都沒人了。」
「除了民調局的好兄弟,沒人來我這吃飯啊」
「等等」
「摩托車?」
幾分鐘後。
如家飯店門口。
賈隊長被拴在門沿上,猙獰的狂吠。
齜牙咧嘴,看起來凶的不能再凶。
而門口,原本停着鬼摩托的空地上。
此時已經空無一物。
杜歸握緊了拳頭,破口大罵:「媽的,那個王八蛋把我摩托偷了,我日你媽啊!」
安寧路上。
天色漸晚,太陽即將落山。
東子戴着頭盔,正騎着杜歸的那輛鈴木機車,往摩托車一條街趕去。
一邊騎車,他還一邊得意洋洋的打着電話。
「喂,老闆,我出手你放心,那姓杜的絕對想不到,他一回家,我就順着定位找過去了。」
「這吊人也是搞笑,養了一條看家護院的狗,結果把狗拴門上。」
「要是沒拴那狗,我還真不好出手。」
「不說了,天黑了,我現在就把車騎回去,啥?你那邊又有新單子了?行,等我到地方,就去大街上再轉一圈。」
東子掛斷了電話,隨地吐了一口痰。
他可是偷摩托車的好手,在他們那個圈子裏,還有個花名,叫馬上沒。
意思就是,他一出手,摩托車馬上就沒。
漸漸地。
太陽逐漸落山,最後一抹餘暉被黑暗驅趕消失不見。
平白無故的
東子忽然感覺有點發冷。
「什麼情況?」
下一秒,身下的摩托車瞬間消失不見。
咣當一聲
東子重重的摔在了大馬路上,急速行駛的慣性,讓他直接在大馬路上滑行了近十米。
一雙手更是先撲到地上,當場摔斷。
7017k
129、我摩托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