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那個美婦，她再次開口：「真像啊。」
「什麼意思？」我下地，已經穩住神了。
美婦和言語色一笑，滿眼滄桑和懷念：「你真像你父親，我得有二十多年沒見過他了吧。」
我心頭一驚，急切道：「你認識我父親？」
美婦輕嘆，卻是不答了。
她默默走到窗邊，注視着夜半的月光，陷入了回憶中。
我不由看夏瑤：「到底怎麼回事？」
夏瑤壓低聲音道：「李先生，你已經在修行界揚名了。你誅殺怪耳老道，人人震驚，雖說怪耳老道是自己大限將至而亡，但你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你是黃泉術士的兒子。」
「所以今天那麼多人跟蹤我？」
「嗯，修士對你好奇，想看看你何等英姿，甚至有老祖特意來看過你。」夏瑤解釋。
「這麼誇張？」我還是不解，修士們都是貓嗎？好奇個啥啊。
「不誇張，黃泉術士當年驚才艷艷，是突然冒出來的無名修士，曾在崑崙之巔連敗數十位大能，震動修行界。可惜他曇花一現，很快又失蹤了，最後一次出現還是在祁連山，一劍之威逼退了十餘個魔道大派。」夏瑤回應。
這些都是上一代的傳說了，夏瑤肯定也是聽來的。
「那這位玉環老祖為何要來看我？她也是好奇？」我看了看玉環老祖。
「玉環老祖跟黃泉術士有過一段緣。」夏瑤低語，不敢多說。
而玉環老祖輕輕一嘆，收回了看月亮的目光。
我上前：「玉環老祖，你認識我父親？」
「認識，在他未揚名之時我就認識了。」玉環老祖柔和道，「他在興安嶺遇見我，當時他才二十多歲。」
「我那時在興安嶺靜修，他則去抓人參，抓了一顆五百年成精的人參送給我，說我是他遇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李大霄非我不娶。」玉環老祖笑了起來。
我一愣，我父親這麼野嗎？
「然後呢？」我心急，迫切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我不理會他，他在我眼中不過是個小毛孩。」玉環老祖臉色懷念，「但他死纏爛打，天天糾纏我，最後我實在無奈，就跟他說，我已經一百二十歲了，是個老女人了。」
玉環老祖停頓了一下，側了一下頭：「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當時的話，他說，跟愛情比起來，百年時光算不得什麼，他老李家世世代代都是痴情專一郎，會獨愛我一人百年、千年、萬年。」
「不愧是黃泉術士。」夏瑤忍不住說話。
玉環老祖嗯了一聲，又搖頭：「唯一可惜的是，他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屍衣派的我、青囊派的仙羽、天山派的雪蓮，甚至還有九鬼門的流蘇……真是死渣男啊，專挑老女人動手，老女人埋頭修煉，不懂愛情，根本擋不住年輕人的花言巧語。」
咳！
我被嗆到了，感覺臉有點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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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屍衣女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