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瑩瑩又問王東。
王東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剛割了苞皮。」
「無聊。」范瑩瑩聳聳肩,穿回衣服,帶上裝備,領着我們入山,重走團建之路。
正式入山之後,道路就越發難走了,而且幾乎沒有山路了。
范瑩瑩抓着砍刀,找着上次的路走:「從這裏走兩小時吧,可以遇到一條河,河邊很空曠,可以捕魚、燒烤,以及那啥啥哦。」
她倒是興致勃勃。
我不說話,跟着就走了。
這一路我一直在感應氣流的變化,因為我堅信如果青丘在山裏,那必定會有異樣的氣流。
結果走了兩小時,全是大自然的氣流,金木水火土之氣到處都是,完全感應不到一絲狐狸的妖氣。
我們面前倒是出現了一條河流,河水寬闊清澈,可以看見不少魚兒。
「就是這裏,我們在這裏紮營嗨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去了。」范瑩瑩一身汗水,直接又光着往河裏跳去了。
我皺眉:「這就是團建的路?走完了?」
「對啊,山里又沒有路,我們總不能到處亂跑吧?」范瑩瑩理所當然道。
我有點失望,就這麼一段路怎麼找得到青丘?
大山茫茫,叢林莽莽,我們來了這裏依然得大海撈針啊。
「李哥,看上游,有人!」王東這時忽地一指上游。
我看過去,在百米遠的河流改道處,一個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男人撐着一個木筏漂流而下,木筏上還坐着一個妙曼無雙背影傾城的女子,正哼着小曲兒晃着腿兒呢。
我一愣,那男人的罵聲也傳來:「死狐狸,你特麼能不能撐一下伐子?你歲月靜好,老子負重前行是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