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結果在半路上，我感覺自己被一道視線鎖定了。
我當即一驚，我可是屏蔽了自我的，而且一直很小心，如此都還能鎖定我的人，至少在神尊巔峰，而且是巔峰中的絕頂強者，甚至是半步准帝！
伏羲氏要對我動手了？
我停了下來，瞬息間已經四秘合一，一動不動地立於虛空，全身蓄勢待發。
「李公子不凡，如此輕易就發現了老朽。」一道滄桑的笑聲傳來，高空出現了一抹灰影。
那是一個灰衫老者，鬍子也是灰色的，身上氣息很內斂，跟普通老頭沒啥區別。
但我知道，這至少是個半步准帝。
在內域，這樣的人多數是先賢，亦或者天資絕頂的內域人，八成活了上千年的。
我昂頭看他，波瀾不驚：「老先生何意？」
他瞬移而至，近距離看我，摸着鬍鬚笑眯眯點頭：「不凡啊不凡，難怪能激活大禹鍾，這可是大禹後人世世代代夢寐以求的事。」
我一怔，大禹鍾？
這人是大禹一脈的後裔？
我跟浩土的大禹後裔可是血海深仇了，理論上是我把浩土的大禹後裔害慘了，近乎是滅族。
那之後，姒族就沒啥動靜了，紅芊也離去了。
而今，姒族估計也來了內域，但一直沒露面。
「你是內域姒族人？」我猜到了老者的身份。
他點頭：「正是，我們內域也有上古八大家，不過多數比較低調，與世無爭。實際上，伏羲氏、神農氏、燧人氏等等也是與世無爭的，只有風向辰由於敢殺罪孽，比較高調。」
老者說着意味深長看我：「而且不知道為何，自從你出現了，內域頂級大族遺脈都不低調了，連天倫古海瑤池都冒頭了，你真是非比尋常啊。」
是嗎？
我沉吟道：「苦海機緣、幼澤罪孽紛紛現世，所以內域大族遺脈也出世了，與我無關。」
「不不不，與你有關的，你總是起到關鍵作用，是關鍵人物，我姒族觀察你很久了。」老者又笑了起來：「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伏羲氏與你交涉最多，卻最看不懂你，我姒族一言不發，卻最能看清你。」
第1799章 旁觀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