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到他家周圍,以及那座荒山。那些田地全部被排除在外。
這些田地經過了靈氣的滋潤,在很長時間內,還能夠保持非常高的肥力。但是隨着靈氣的消散,這些田地會慢慢退化到普通田地的水平。
馬岩等人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山村。
「這一次出去,以後回來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馬岩感嘆道。
「有啥子好留戀的?你們在那邊安頓好,我跟你媽也一起搬到城裏去。這個村子的人,我看了幾十年,看透了,也看不下去了。」馬青漢越說越來火。
「青漢叔,你也敢去城裏啊?不怕死了被燒成灰?」陳永剛笑道。
「你個臭小子,趕緊滾犢子!人死萬事空,燒成灰還不會腐爛變臭呢!有些人死了,要遺臭萬年。」馬青漢其實跟村子裏的老人一樣,是比較害怕死後被火化的。茶樹村的老人現在還保持土葬的習俗,很多老人年紀大了不敢去城裏,因為在城裏死掉之後,最後會被火化。
「青漢,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民安準備去省城搞陶藝。我也過去幫幫忙。」一旁的陳幫有說道。
「都去都去。以後把這個村子留給那群白眼狼!好好的一個村子,愣是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馬青漢說道。
楊成旺嘆息了一聲「要是蘇支書不走就好了。」
「沒用的,蘇支書不可能在咱們茶樹村當一輩子支書。沒有劉肖雲,可能還有馬肖雲,或者楊肖雲。」陳幫有說道。
馬青漢和楊成旺不幹了。
「怎麼就沒有陳肖雲呢?」
「對啊!你個陳幫有也不是個好東西,你要是當了支書,就是一個陳肖雲。」
三個老人爭得不可開交。
陳銘回到村里之後,除了這些一直關係不錯的,而且沒有在之前的期間趁火打劫的人,陳銘是一個都不見。其中包括東化縣以及龍溪市的官員。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他清楚得很。但是覆水難收,陳銘已經不可能再和他們有什麼瓜葛。
茶樹村對於陳銘來說,只是故鄉。他不可能再把他的產業轉回到這裏來。如果不是因為陳老爹在這裏,以及大龍湖,陳銘或許會選擇徹底離開這裏。
至於東化縣要怎麼處理那些個亂作為的人,已經怎麼處理這個爛攤子,都是東化縣的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鍾佩玲又帶來了一些新的情況,一些國外城市也向陳氏健康發來邀請,願意為陳氏健康在該國建立分機構提供便利。一些國外城市的優惠力度不比國內城市小。讓鍾佩玲都有些動心。畢竟國外的市場也是非常巨大的,而且,發達國家隊老百姓醫療承受能力可比國內老百姓高得多。
「但是麻煩事也不小。在國外,根據各國的醫療政策,我們可能不得不向相關部門提交一些技術資料。」鍾佩玲有些擔心地說道。
「先不考慮國外,我們不需要賺那麼多錢。」陳銘不喜歡麻煩。
鍾佩玲點點頭「能夠把國內市場全部消化,就是一筆巨大的資金。我們的治療儀搶了不少國外醫藥企業不少生意。對國內一些醫療機構也造成了巨大的衝擊。恨我們的人可真不少。到國外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還是先把國內市場穩住再說吧。」
「鍾總,其實你也不要太辛苦。我沒指望公司賺多少錢。錢對我來說沒多大用。你看我平常用了多少錢?」陳銘笑道。
鍾佩玲無奈地攤攤手,她有些看不明白陳銘,陳銘這個年齡的年輕人賺到陳銘這個身價,肯定大肆揮霍。穿名牌,開豪車,花天酒地。但是陳銘一直都跟以前一樣,平時幾乎不怎麼出村,每天幾乎一分錢不花,但是在有些方面花錢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要豪爽。比如之前接盤茶樹村商業街二期工程。毫不猶豫地把全部身家給填了進去。要不是被茶樹村人背叛,陳銘賺到的錢還不斷地花在茶樹村,偏偏茶樹村人得隴望蜀,在陳銘快有收益的時候,竟然想着摘桃子。要不然,以陳銘的佛系,怎麼可能會從茶樹村徹底跳出來?
「難道說你讓我這個總經理不給你賺錢?」鍾佩玲笑道。
陳銘哈哈大笑「我只是讓你別光顧着賺錢。我們陳氏健康不需要員工拼命。快樂工作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