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被兩個人同時注視着。
這種感覺，讓風龍有些發毛。
「嗯……，我也能感受到那股怪異感！」
「這一次出現心魔，與往日那幾次並不相同，方才，那心魔出現時，我隱約中還能聽到一聲呢喃。」
「那個聲音，聽上去非常清冷，他告訴我，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讓我一定要保持冷靜，一定要堅持下去，衝破身體中的那一層層束縛。」
陸沉，看着風龍。
一邊默誦冰心訣，讓自己的氣息平靜，一邊回應着風龍的話語。
「那聲音帶給我的感覺，就好像獨自一人，在人跡罕至的地方生活漫長歲月，雖然，最終融入人類社會，開始與人交流，但是，言語之間卻依舊充滿着孤獨。」
「那是一種，在漫長歲月中，已經融入骨質、融入血肉的孤獨，讓我有一種心傷的感覺。」
「我……，我好像對那種感覺，有一種感同身受。」
「我曾經，似乎也經歷過那種孤獨。」
陸沉說着。
兩行淚水，突然，就從他的眼角流下。
這兩行清淚，似乎是在回應陸沉，方才說出的話語一般，可是，直到那淚水墜落地面，陸沉，都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落淚。
陸沉對面。
風龍，聽着一切，看着一切，眉頭，早已凝成了大大的川字。
啪嗒一聲！
陸沉，被猛地驚醒。
看着地面的砸落的淚珠，陸沉，皺了皺眉，這才發現，自己方才落淚了。
陸沉，心中很是疑惑，自己，雖然因為那個聲音，產生了一種心傷的感覺，但肯定沒有到落淚的程度。
可事實，確實如此。
自己的肉身，在那股心傷下，不受控制地落淚了。
這種感覺，讓陸沉很是難受。
陸沉覺得，這種情況，已經超出自己的控制。
「風龍，我這是怎麼了！」
陸沉開口，伸手，抹去眼角殘餘的淚珠：「這種情況，難道，也是屬於心魔的一種嘛？」
「不……，這絕對不是心魔！」
風龍搖頭，目光，死死盯着陸沉的雙眸。
此刻，風龍看着陸沉，擦拭眼淚的舉動，心中越發肯定，方才感受到的第二道目光注視，絕對不是自己的特殊臆想。
風龍，盯着陸沉。
眉心法眼，閃爍着，想要藉此看穿陸沉的一切。
此刻，風龍心中覺得，陸沉身上，絕對還有他，甚至是陸沉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的隱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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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不同於往日的心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