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這劍山失守已是時間問題,劍山若失,溫侯入蜀再無阻滯,以溫侯之威,那劉益州怕是擋不住,所以為兩位將軍謀了一條出路。」
「出路?」鄧賢冷笑着看着李異道:「容我來猜猜,將軍所謂出路,可就是這兩位?讓我等向那呂布投降?」
「哎~」李異面露不悅道:「怎能說是投降?溫侯此來,本就代表天子,是那劉益州身為漢室宗親,卻據蜀自用,心生不臣之心,我等識得大義,重新歸附朝廷!」
「背主之賊,安敢在此犬吠!待我殺你!」泠苞大怒,一腳踹翻桌案,拔劍而出,直奔賈詡而來。
「呼~」
典韋也站起來了,也沒動兵刃,直接拎起身前桌案,呼的一聲朝着泠苞拍過去,那感覺,就像打蒼蠅一般。
泠苞面色一變,劍還來不及收,便撞上了那桌案,實木製成的桌案,寶劍直接折斷,劍柄撞在胸口,泠苞面色慘變,想要躲避也來不及了,劍柄直接沒入他胸膛,隨後而來的桌案結實的拍在他身上,將他直接拍的飛起,撞在身後的牆壁上,緩緩滑落。
鄧賢見狀大驚,卻沒有上前,而是轉身便往帳外跑。
典韋這才拔出腰間的大戟,隨手一丟,直接沒入鄧賢背部,將鄧賢釘在地上。
李異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自己嘴裏便頗有勇名的兩個人,就這麼沒了!?
一人一下!
李異面色複雜的看着這兩個昔日的袍澤,雖說有些矛盾,但看着兩人就這麼死在面前,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再想想賈詡帶着典韋這樣的人過來,若之前自己不答應,會不會也是鄧賢和泠苞的下場?
看着被一桌案拍的不成人形的泠苞,再看看地上被大戟穿胸釘在地上的鄧賢,李異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帳外有人聽到動靜,連忙衝進來,當看着鄧賢和泠苞屍體時,所有人面色大變,紛紛拔劍指向賈詡和典韋。
「修得無禮!」李異深吸了一口氣,事已至此,也沒別的路可走了,當即走出來,看着眾人道:「去將眾將招來,我有話說!」
不一會兒,營中將士集結,李異對着眾人大聲道:「鄧賢、泠苞犯上作亂,幸得溫侯帳下典韋將軍相救,諸位將士,軍中糧草已絕,本將軍已經決定率眾歸附溫侯,溫侯本就是朝廷所派,乃天子之臣,而益州劉焉,竊據益州,死後更是將州牧之位傳給其子,實乃大逆不道之舉,我羞於之為伍!」
說到這裏,李異深吸了一口氣道:「幸得溫侯不棄,願意給我等一個改過之機,諸位可願隨我,歸附朝廷,歸附溫侯?」
後營已經堵死了,只要反對的人不是太多,那小部分人完全可以處決。
至於為何不讓人走,賈詡沒說,李異也沒問,有這些人在,自己兵權在手,也不是什麼壞事。
「逆賊,安敢背主!」眾將中,自然有鄧賢、泠苞的心腹,眼見自家將軍被害,自然不肯罷休。
不過這邊李異早有準備,無需典韋動手,立刻就有李異親信將領出手,將反對之刃斬殺。
李異森冷的目光掃向眾人,厲聲道:「吾之此舉,非為自身,亦是為我蜀人考慮,關中在溫侯治下繁榮興盛,百姓豐衣足食,爾等可願家人過這般日子?」
眾將士面面相覷,其實大多數將士對於劉璋也沒太多歸屬感,這年頭,給誰打仗不是打?再說糧道已斷,這個大家還是知道的,這麼多天下來,最近每日分到的糧食越來越少,軍中早已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如今既然要投降……歸附,那至少不用餓肚子了吧?
之所以沒有立刻出現答應的,只是大家在互相觀望形勢而已。
「我等願隨將軍!」李異親信當即大叫起來。
有了這些人帶頭,其他人也跟着紛紛附和起來,至此,算是告一段落,李異深深地鬆了口氣,這種事兒,他還是第一次做,如今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先生,接下來……」李異看向賈詡道。
「派人迎主公入營吧,典韋,你跟着去。」賈詡看着典韋笑道。
有典韋在,就算有什麼變故,也能及時止住。
「喏!」
在典韋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