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真叫緣分,你要去,衝着你的面子我也得護着你啊。」說着拉上槍栓,轉頭跟那幾個夥計道:「你們還有子彈嗎,都拿出來啊,放我這裏能救命。放你們那,就你們幾個膿包,拿着也是浪費。」
吳邪跟着朝他「呸!」了一口。
文錦嘆了口氣,拔出匕首甩了下頭髮試了試刀鋒,對吳邪說道:「好了,別貧了,既然都要去,那就抓緊時間吧。」
接下來我們就抓緊時間做準備,各自喝了幾口燒酒,小哥遞給我他的小酒壺,給我小喝了幾口,然後他自己也喝了幾口。
我覺的每次喝這東西,明明喝的是同一種酒,可怎麼每次味道都不一樣呢,有時候覺得聞着酒也挺香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香甜味,可有的時候就覺的他是一杯酒精。
喝到嘴裏,吞咽下去,有的時候覺的是先甜後辣,可有的時候卻只覺得苦澀辛辣。
喝下去之後,有時覺得特別想笑,可有的時候卻想哭,看樣子,覺的酒好不好喝也得看心情。
文錦說:「待會咱們們把隊伍拉開一些,每人都警惕着隊伍四周的一個方向,特別是要注意水面的漣漪。」
接下來我們就順着小哥留下記號的那個方向淌水而行,我緊跟着小哥走在最前面,前方的路深邃而黑暗,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並沒感覺到太害怕,但是心中還是很不安,但又說不清不安的具體是什麼,只知道這種不安來源於小哥做出的決定。
一路上我們都仔細聽着四周的聲音,暫時除了我們淌水的聲音,周圍還是極為平靜的。
我們走的不快也不慢,但也已經逐漸遠離了來時的入口。
越往裏走,水就越加的冷了起來,他們用礦燈對着水底直射時,我們就發現,這裏的水清澈見底,下面的東西也是極為單一,只有高低不平的碎石,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
但這樣清澈反而讓人覺的很奇怪,我輕聲說道:「這裏的水也「太乾淨」了吧。」
文錦說道;「這裏沒有那種蟲子。」她一下就給點明了,我十分認同的點着頭,心說,就是這樣。
胖子點頭道:「可能是因為水溫吧,這裏的水可他娘的真涼。」
我覺得疑惑,但又沒什麼頭緒,這裏的水在我感覺就跟冰水似的,冷的不行我說道:「水裏沒了蟲子,總覺的不光是水冷的原因,會不會水質也變了。」
吳邪道:「這裏的水有很大一部分從這個洞形成的時候就囤積在這裏了,過了保質期上萬年了,這種水叫老水,自然沉澱,富含礦物質,有可能這些水含有有毒的礦物,可千萬別喝了,可能會拉肚子的,那些蟲子不敢游入,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
胖子聽了「嘖」了一聲說:「不會吧?難怪我覺得屁股里有點癢。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胖子話音落下,也沒人接話,小哥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瞬間都安靜了下來,跟着轉回頭時,我們對視了一下,他看了看我,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也立刻抿起了嘴,哥哥此時有點冷呀,我們都安靜了,殿後的黑瞎子師傅到是笑了起來,他倆還真是能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臉和白臉。
其實這水裏有什麼,現在似乎也不是重點的樣子,有什麼也阻止不了繼續前進的腳步,所以,還是踏踏實實趕路才是最要緊的。
吳邪看着悶油瓶的背影,心想,其實到了這份上,再討論這些確實也沒什麼意義了。悶油瓶和黑瞎子,這兩個人一個黑,一個白,一個冷麵一個傻笑,簡直好像黑白無常一樣,讓人無語,這小薰丫頭身邊的人都這麼有特點的。
我們繼續走,很快的就深入到了蓄水湖的內部,四周都是平靜的水,手電光照去,能看到半個籃球場大小的黑斑,每一個黑斑都極深,礦燈照不到底部,感覺那是湖底起伏很大的深坑,似乎下面還連着什麼地方。
這樣的黑斑,隔三差五就會出現一個,形狀並不規則,水底全是細碎的石頭,吳邪說:「看這些碎石,再看這些洞,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挖出來的,不會是底下真的還有什麼吧。」
我說:「這麼大的坑,真有東西,估計也是個大傢伙,我們還是避開這些深坑的好。」我想了想,這裏地下真藏着什麼巨大的會挖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