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但他的手卻不由得引起了陳圓圓的注意。
只見這傢伙的手又細又長,且白的出奇。
這種白,不是那種健康的白皙,而是一種灰白,毫無血色的灰白。
周子平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來,所以他的表情一直很淡定,看着周子平臉上那淡然的表情,陳圓圓心中不由得暗自尋思道:「難道周爺爺早就知道有人要來?這個人又是什麼來歷?黑袍子大大的斗笠難道他就是那個送信的瘸子?照這麼說的話,周爺爺早就認識這個人可是」
陳圓圓這邊正暗自在心裏琢磨着,那頭周子平卻突然「咦」了一聲,隨後用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怎麼會是你?」
聽周子平這麼一說,陳圓圓心頭便又開始畫起了弧,「難道周爺爺等的人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這傢伙為什麼會知道周爺爺約了人?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心念至此,陳圓圓更加好奇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外探出小半個腦袋,死死盯着不遠處的一切。
仙人坎子樹下的兩個人似乎並沒有發現陳圓圓再偷窺,言語上便沒有什麼忌諱,那黑衣人在聽完周子平的話後,微微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能是我?」
周子平皺着眉頭說道:「你不是跟着胡德之進了大墓嗎?」
聽周子平這麼一說,陳圓圓心頭猛然就是一動,暗自道:「原來這傢伙竟然也是我們下八門裏的人,照周爺爺的說法,這傢伙應該在那十六人之中可是,那十六個人連同盜門掌事胡德之不都一同有去無回嗎?他怎麼偏偏會出現在這裏?」
陳圓圓心裏這番話,其實不光只代表了此時她的想法,周子平內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個黑衣人。
他在等,似乎是在等那個黑衣人自己說出原因,也似乎是在等一個可以要了他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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