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我只能適時的打斷他們兩個人,一臉無辜的看着付隊長問道:「付隊長,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會把人急死的。咱到底說的是什麼?什麼來不及了?又什麼玩意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付隊長看着我,想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猶豫着要不要跟我說明這一切。
這時,那冰山美大姐突然開口說道:「老付,在你要把我們的事兒告訴這小子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
聽冰山美大姐好好兒的蹦這麼一句話出來,我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指着冰山美大姐說道:「我說大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是腦門上寫着壞人兩個字了?還是我長相猥瑣了?又或者,我對你圖謀不軌了?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好人?」
冰山美大姐看都沒看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一個下八門裏的土夫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好人?」
冰山美大姐的話讓我不由得就是一愣,我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土夫子」,但畢竟出身下八門裏的盜門,父輩裏面也都是靠摸金倒斗的土夫子,所以,被冰山美大姐突然間這麼一說,我一時間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冰山美大姐,結巴了好幾下才勉強說道:「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土夫子?」
冰山美大姐揚了揚眉毛,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這還用問嗎?先不說尋常老百姓會不會來到這地方,但就『土夫子』這三個字,不是你們下八門裏的人怎麼會知道它的意思?」
我被冰山美大姐這麼一頓連珠炮式的反問,一時間弄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
可就在我不知道說什麼的這時候,不遠處那厚重的鐵門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在外面狠狠的撞了一下。
只聽「咣」的一聲巨響,那道足以靠得住炮彈的鐵門竟然被硬生生的撞出了一個大坑。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就是一驚。
隊長老付第一時間站起來,一溜小碎步跑到了鐵門邊上想查看哪裏的情況。
可還沒等他跑到那鐵門邊上,原本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劉明鑫突然慘嚎了一聲。
我們所有人一驚,齊齊轉頭朝劉明鑫望去。
只見這小子這時候正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來回翻滾,劉明鑫似乎很痛苦,他不停的大叫,殺豬一樣的嘶吼讓他的整個人看起來恐怖極了。
不僅如此,更詭異的是劉明鑫那原本平坦的小腹突然鼓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大,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好像懷孕七八個月大的孕婦。
劉明鑫似乎受不了這種痛苦,他拼命扯開自己的登山服,露出了圓滾滾的肚皮。
肚皮在動,好像裏面有什麼東西要隨時衝出來一般。
劉明鑫無助的看了一圈再場的所有人,最有不知道為什麼眼神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劉明鑫看着我,嘴唇微微的動了兩下,似乎是再說「救救我」。
可是,劉明鑫的這話還沒有說出口,突然他的肚子「砰」的一聲爆裂開來,血肉待着內臟一瞬間蹦的到處都是。
劉明鑫整個人也在這一瞬間去見了閻王爺。
而此時此刻的場面,「血肉模糊」這四個字已然無法形容它了。
說正經的,我們幾個老爺們還好,反倒是,那兩個平日裏自命清高的姑娘可就倒了霉了。
尤其是冰山美大姐,她距離劉明鑫最近,被這突如其來的人肉大炸彈給崩了一個正着,數不清的血塊飛濺了她一身,甚至有半截腸子還掛在她的臉上。
這下可把冰山美大姐給嚇壞了,原本就白皙的膚色一瞬間變的無比慘白,之前吃進去的補給乾糧「哇」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可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下一秒,站在一旁的李沫沫突然大叫道:「有有有東西從從劉明鑫的肚子裏面爬出來!」
經李沫沫的提醒,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至了劉明鑫的肚子。
此時,只見一個渾身慘白的嬰兒正緩緩的從劉明鑫肚子裏爬出來。
「嬰嬰兒?」
見那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