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說還是二十里外的一家小學。
「那麼崔女士,今天先聊到這兒。」
等唐舒跟着司涼從簡易審訊室出來轉了個彎和大家匯合時,負責登記一應案件的商曉言已經把剛才的問答全部記下來了。
溫暖,商曉言,宋隊,以及景鈺見他們過來時面色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唯有唐舒攢了一肚子的疑問。
等審訊室里的崔蘭芝被人帶走,緊接着審訊室中又被帶進去一個村民,司涼和溫暖打了一個招呼後再次消失在了這邊。
唐舒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跟着的必要了。
「她們的身體狀況都很正常,除去身體內的子蠱由於距離母蠱有些距離而神志不太清醒之外並沒有什麼危險。」
「我知道了,你留在這裏吧。」
溫暖給她讓出了一個位置,於是這邊盯着監控的人又多了一個。
司涼已經進行新一輪的談判,七八個婦女用了一個小時左右全部恢復了神志,並且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而他們也得知了那幾個孩子的去處。
唐舒落在司涼身上的目光越來越長,直至眉頭已經凝成了疙瘩。
景鈺無奈,拉了她一把,「別想了,這是心理學問題,司涼在催眠上很有一套,即便是意志堅定之人在他面前也堅持不了十分鐘。」
什麼?催眠?
她可一點都沒有看到催眠的痕跡,剛才她就在審訊現場距離兩個當事人不到兩米!
唐舒為了提升自己的演技也看過不少催眠一類的電影,但和剛才的體驗完全不是一回事,什麼在你面前晃一晃搖一搖之類的道具呢?
沒有,完全沒有!
「那個鬧鐘是不是有問題?」
「沒有,那就是個平常的鬧鐘。」
景鈺笑了,「你別糾結了,他要想催眠一個人,用不到任何道具。」
「」
我只是覺得你們才是玄幻的那一批。
唐舒並沒有在催眠一事上糾結太長時間,權當這是一個玄幻的故事聽了。
「什麼玄幻故事?這是實實在在的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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