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饒你一命,倒有可能,傳授兩招,想屁吃呢!
「你法號無相?」
「嗯,這是師父給我取的,原本還想着讓我做個講經和尚的。可惜...後來大家都叫我鐵臂羅漢,我那無相的法號,除了師父,已經沒人知道了。」
鐵臂,你怎麼不叫阿童木呢?
「那你以後就叫常無相吧,就跟着我吧。至於學藝,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不,師父說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真心誠意,兩位師傅一定會被我打動的。」
「什麼,這就叫上師傅了?」
「是的,俞娘子和施娘子在我心裏就是大師傅和二師傅。嗯,是傳業授教的師傅,不是恩重如山的師父。」
嘿,我怎麼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這和尚繞口令一樣的說話呢。不過這和尚,似乎缺心眼,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還如此執着要拜師?難道在東林寺當和尚當傻了?
這時,門被敲響,「進來!」
王審綦進來拱手道:「大人,再過半個時候就要到富口縣城西碼頭了。」
「好,告訴大家,準備下船。可算回富口縣了。」
「遵命!」王審綦臨走時,狠狠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常無相,滿滿的恨意。那一晚,他被這和尚堵在門口,3負隅頑抗了一刻鐘,筋疲力竭之後被像只小雞崽一樣被擒拿。太羞恥了!
禿驢!我與你是此恨綿綿無絕期!
城西碼頭上,茅易實、宋公亮合衙上下前來迎接,岑國璋在此後半年署理富口縣,就是這一方的父母官。
一套客套禮儀下來,茅易實湊上來低聲問道:「大人,一陣風近百好手伏擊你的官船,結果全軍覆沒,可是真的?」
他真的不敢相信。一陣風在星子湖一帶窮凶極虐,惡名傳播,讓人聞風喪膽。近百位好手,計劃周全些,說不定連富口縣城都打得下來。居然被岑國璋帶着幾個鄉兵給收拾了。王審綦、羅人傑一兩年前就進了縣衙,一直默默無聞。怎麼被岑大人一提拔,突然變得神勇起來,居然成了百人斬,千人敵了?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不僅茅易實不敢相信,就是自詡很熟悉岑國璋、王審綦、羅人傑底細的宋公亮,也覺得太神奇了。
岑國璋眨巴着眼睛說道:「唉,哪有近百悍匪!只是四十二位。本官設下天羅地網,按照一百多人備好了飯菜,卻想不到只來了些雜魚,還這麼少。確實有些遺憾啊,」
茅易實臉上浮現着複雜的神情,宋公亮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只是他不明白,岑國璋到底跟哪路神仙搭上了線,得了如此大的助力,居然能夠將四十多位悍匪一舉拿下。
在洪州城劉存正府上,景從雲詳細地講述了他跟岑國璋的談話。
「大人,岑國璋極力慫恿我出兵,直搗一陣風匪巢,將其一舉剿滅!」
劉存正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時僥倖逃得生天,就變得猖狂起來。」
「大人,你說這岑國璋是得了連雲箭的暗助,才一舉將那伙一陣風悍匪拿下。可是屬下跟他交談後,發現似乎不是這樣的。而且屬下得知,樊春花有事去了一趟江寧。沒有她坐鎮主持,連雲箭和大江盟糾集不了那麼多好手。」
「從雲,你想多了。岑國璋奸猾狡詐,我能想像得出,他跟你的話里,無非是自我吹噓。水面上的功夫,一陣風和順風堂在連雲箭和大江盟面前,根本不夠看。人家是海賊出身,玩的是帆船火炮,跳幫接舷更是看家本領。要不是上頭有克忍縱容的意思,樊春花早就帶着人衝進星子湖,把一陣風和順風堂挫骨揚灰了。」
劉存正端坐在椅子上,臉色深沉,繼續說道:「岑國璋的幾個鄉兵或死或傷,唯一能打的羅人傑還喝了人家迷筋藥酒。沒有樊春花的人暗中相助,岑國璋怎麼打敗那些悍匪,靠他兩口子,還是他的丫鬟和廚娘?」
「大人,我只是覺得這岑國璋有些特別,心思縝密,卻性情豪爽,三言兩語就讓人如沐春風。話語間似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就連行伍軍備,他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不過他似乎對此很感興趣,很謙虛地向我打聽,有幾分學習之心。」
「呵呵,
第六十六章 回到富口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