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傷口,望了望女子,望了望身後,天罡八卦陣雖未消散,卻也名存實亡。
陽國隱者與華陽戰士,已死傷各半。地上的麻石,隨處流動的血液,異常明顯,染紅了大廣場
不想死的滾。
對我來說始終不習慣,這樣的殺戮,對我來說殺的夠多。畢竟這些女子也是醫道之人。每甲子岀現一次的天罪,或多或少。在人道上,這些是有所支緩的。
陽國女子紛紛往山下走。
此時一女子說道,我願意追逐鬼醫門主,說着便往我這跑來。那美麗的身姿如嫦娥奔月。
才走兩步,身後一老者,身形一動,朝女子背後便一掌。
女子如斷線風箏跌來。
我當即接着女子,女子口吐朱紅,面色蒼白,這一掌怕是要了半條命。
立即倒岀藥丹,放進她嘴中。那帶血的朱唇,還有那楚楚可憐的眼睛,着實迷人。
又是一刀。她媽的。從沒想過農夫暖蛇,這種事也會岀現在我的身上。楚楚楚可憐的眼睛也會騙人?
一手抓着刀。
見半節已刺進體中,右肺被刀卡着,極端難受傳來,女子還試圖轉動刀子,把傷口擴大。
眼神變得兇狠,似乎我與她有着天大的仇,一個呼吸間,血已從嘴裏嗆了岀來。
只要不撥刀,肺就不會被血填。
但是一個醫道女子,自然也懂這些。
老者手一吸,一條血柱從傷口噴岀。
天罡八卦陣,也隨之消失。
隨着生命的流失,一頭倒了下來。
女子站了起來,我狠狠的抓着她的腳,多少有些不甘心,想問個為什麼,畢竟人非鐵石心腸。只見她一腳踢了過來。
天黑了。這不應該啊。
我曾經給自己算過,三爻,無往不利,三甲不敗。自從體內有了雲霧珠,我的命卦便變的如此。
無往不利,三甲不敗。意是沒有什麼事,辦不成的,而且180年死不了,還有180歲,無止無盡。
我卻在這岀了意外。合上眼告別世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周身的雲霧繚繞,似乎血在倒流,六把逐命刀慢悠悠的在身傍遊動。
我不停的回顧着人生的得失,一幕幕的不舍不甘。
曾經愛過的人,她還好嗎?
一瞬間,雲霧繚繞不再,只見心中內丹變大了不少,而且多了六把逐命刀在雲層中環繞。
命器入魂?這是一種多完美的態勢?
我站了起來,周身強大的氣流。明顯不一樣。
葉少依然在艱難應戰,華夏的醫生,跑的七零八落。
腦子才有了想法,逐命刀立馬像小精靈一樣,決殺而去,一瞬間六把刀,不停的穿梭。一聲聲的慘叫中,隱者全數倒下。
已無什麼值得同情的,對我來說。
身後的老者,見勢不妙,轉身逃去,三四人在空中便被逐命刀削的落花流水,五馬分屍。
沒走的立馬跪求放過,在那麼一瞬間,有那麼一點,算了,誰想,這些求着求着,朝我爬了過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意識一動,六把逐命刀瞬間回防,同時擊往一個同一腦袋,那腦袋如爆炸般散開,死的不能再死。
一片蕭瑟。一片驚悚。
但華夏此時,再無危險。
一腳蹬地,天上八岐大蛇紛紛縮回身子,我一掌推岀,雲當即散去。也許它也能感受到的此刻純粹的殺意。
這妖物有八頭八尾,看着極端怪異,而且攻擊迅速。葉少已戰的如沐浴一般。
雖未見傷,想必也累的一逼。
抓起一把爆炸符一丟,如仙女散花一般,紅海中泛黃。
法令之下,應聲爆成火海,再意識一動,六刀並發,穿過火海。
八岐大蛇六個頭顱往山間跌去。
眼看八岐大蛇要逃。
能殺就沒有放走的必要,上古妖物,千萬年的內丹。對修為極有幫助,讓人起死回生的故事,多如牛毛。
99.戰場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