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紀賢丟回天台。
「以後,別在阮梅面前出現!」
「紀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洪爺站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我們老大可是真心請阮小姐的,開的可是三倍薪水喔。
你怎麼能擋別人的好事呢?」
三倍!?
跛豪捨得砸錢。
「阮梅擺明了不想進你們店。還是那句話,別來煩她。煩她就是煩我!」
「額…….好吧。既然紀哥都這麼說了。我就暫時不來打擾。」
聽這意思。
過段時間,洪爺以後還會來。
不過洪爺和蒲勝是來挖牆角的,又沒脅迫他人。
的確沒犯法。
但這樣一來,阮梅將不勝其煩。
就算這兩天她有所恢復,幫忙提供了線索。
可以後就沒清淨日子好過了。
她,加上年事已高的婆婆。
挺可憐的。
必須阻止陳大文和蒲勝之間的鬥爭。
回警局,楊麗青開車。
路上,坐副駕駛位的紀賢諮詢楊麗青。
她也可憐阮梅,幫忙給出了方案。
「要麼幫跛豪,按死東星的店。要麼就幫東星,消滅跛豪的店。總要死一個。
這樣才能阻止他們煩阮梅。」
「東星的話,免談。這幫混賬死一個少一個。跛豪嘛……說實話,之前我對他印象還可以。
但自從匯利貿易的案子之後。只能說,跛豪始終還是那個跛豪。
上岸,洗白。都無法改變這個人黑社會的本質。
我也不想幫他。」
「那怎麼辦?總不能我們自己去開一家店吧?」
「或者找第三方來開店?」
「找誰呢?有誰敢與東星和跛豪對着幹?」
「……這確實是個問題。」
但凡做生意,稍微有些人脈的。
肯定都知道東星,跛豪是什麼樣的路子。
惹得起嗎?
差不多下午茶時間,
鵝頭垂頭喪氣走出尖沙咀寫字樓。
還是和在元朗的時候一樣。
平頭中老年,滿臉橫肉。
現在他哭喪着臉,更難看了。
「又是一家。一聽說我們在中環商場附近做早餐店,就不發貨給我們。火雞,難道我們的錢臭還是怎麼地?」
被稱呼為火雞的女子緩步出寫字樓。
一襲白衣,白褲。披着白西服。
臉上的刀疤早已無影無蹤,齙牙也消失不見。
所謂霸道女總裁。
「不知道。或許我們沒有打點到位吧。聽說這邊好像是被一些社團控制。
和聯勝,東星,洪興之類的。」
聲音也比以前要溫柔些。
作為元朗地頭蛇,鵝頭不服。
「想我們在元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必要在意這些古惑仔吧?」
「龍游淺水。有時候必須得向現實低頭。還是找個懂門路的人,替我們引見。」
可他們倆外人,能找誰?
「要不,找紀賢?」鵝頭指向街邊樓外的大屏幕。
裏面正在播放紀賢扒飛車的新聞。
「兩三個月不見。這小子越來越不要命了。敢帶着炸彈往海里沖,嘖嘖。
我們在元朗幫過他。
再怎麼說,他也要還我們人情。」
「虧你想得出來!」火雞差點沒拿穩手裏的錢包,「讓兵帶我們去見賊。鵝頭,你沒看新聞嗎?
最近紀賢才抓了和聯勝的一個重要頭目。而且他還揍了東星不少人。
紀賢可是和黑幫勢不兩立的!」
「額…..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鵝頭向來智商不足。
「算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店面的裝修進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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