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尋找機緣。後有人在北部靈膳盟第三據點見過混元子。」
血海老祖聽完那僕從的匯報直接心念一動將那僕從今日的記憶全部抹除。
那僕從眼中現出一股迷離之色,接着他便聽到血海老祖的命令:「陳福,你先退下吧。」
「是!」那僕從俯身行禮退出了洞府大廳。
血海老祖睜開雙目盯着那處被他轟碎的石壁道:「愛姬,你說那混元子到底為何而來?」
媚姬沉思片刻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他與老祖素無交情,今日突然造訪必然是為了他自己。」
血海老祖心中很不痛快道:「他那批言明顯是針對我的。」
媚姬略感驚訝道:「我記得您非是信命之人。」
「信與不信要看是誰下的批言。」血海老祖生出了擔憂。
媚姬聰慧道:「老祖認為那批言非是混元子所下,而是那花徑軒!」
血海老祖點頭道:「你果然知我心意,不枉我近年來獨寵你一個。那花徑軒乃是善慧地神機峰門人。其修煉的神機道算之法玄妙非凡,就連陣環星石的降落之地都能預測得到。」
媚姬突然輕咦一聲。
「怎麼了?」血海老祖問道。
媚姬怯生生道:「老祖,我好像發現了一些蹊蹺,不過這裏面有很多講不通的地方。我怕說了以後會影響您對這件事的判斷。」
血海老祖不以為意道:「你先說來聽聽。」
媚姬遂出言道:「老祖,那混元子過來前蒲惠正在向您通稟有兩名善慧地的返虛修士前往玄星城。這會否太巧了?」
血海老祖目中精芒一閃道:「你是說那兩名返虛修士就是混元子批言中的舊怨?」
媚姬道:「很有可能。但我想不通兩個返虛初期修士何以會對老祖造成威脅。」
血海老祖坐起身子又默念了一遍批言。他分析道:「舊怨臨玄星可以看成是與我有仇之人到達了玄星城。而血海萬魂鳴中的血海和萬魂應該是指血海芥以及其中的一萬多具血屍。至於最後兩句更像是對整件事的預言,如果我找不到『雲靈』相助,那人會大仇得報而我將道消身殞。」
媚姬身子一顫道:「不會的。老祖乃是返虛後期大能修士!您之命運豈是幾句批言可定!」
血海老祖將媚姬摟入懷中道:「雖然我也不信,但防範着總不會有錯。只是這『雲靈』二字到底代表什麼。」
「會否是某種靈體?」媚姬猜測道。
血海老祖臉現慍怒道:「那些行測算之法的修士最讓我厭煩的地方就在這裏!他們的批言每每雲裏霧裏,還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要是真不可泄露的話他們還測算個屁。」
媚姬安撫血海老祖道:「媚姬相信老祖一定可以化險為夷!」
血海老祖低首吻了吻媚姬的額頭:「有你在我身旁我這心裏就順暢。」
媚姬以雙手勾着血海老祖的脖子,她目中春水蕩漾道:「能陪伴老祖是媚姬的福氣。」
血海老祖壓下心中愛欲道:「你先等等。」
媚姬聲音勾魂道:「老祖等得了,媚姬可等不了了。」
血海老祖拿出傳音玉佩注入靈力道:「陳福,你吩咐蒲惠將那兩名善慧地修士的樣貌傳給其餘勢力的負責人,一發現他們的行蹤就立即上報。」
血海老祖也不管陳福有沒有回了,心猿意馬的他將玉佩扔去一旁,直接和媚姬在主座寬椅上魚水合歡行陰陽雙修之法。
再說回石武與天劫靈體這邊。他們一出玄星城就向北直行,後降落於三萬七千里外的一處無人山澗。
石武外散靈力形成一道屏障後從儲物袋內取出一件青色氅袍和一頂月印玉冠遞給天劫靈體:「將程屈身上的法袍與頭飾換了。」
「又換?」天劫靈體覺得石武有些謹慎過頭了。
石武道:「那蒲惠有問題。」
天劫靈體一聽這句立即接過石武手裏的法袍和頭冠。它邊換邊問道:「怎麼了?」
石武也給自己換好一套黑色錦衣,在用一根白色玉簪將長發束好後,他告訴天劫靈體道:「我特意囑咐蒲
第九百二十二章 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