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沁和鳳焱暗自慶幸,還好有個趙辛做替罪羊,不然石武被這人抓過去就麻煩了。
石武見那血老七一個眼神就能讓劉迅受傷昏迷,趙辛要是落入他手中肯定非死即傷,是故主動上前道:「前輩望請停手,剛剛不是我趙……」
石武為趙辛說話之時,血老七已經再次用褐色靈氣探查進趙辛體內,然後神色一變,暢快笑道:「哈哈哈……不錯不錯。」
趙辛還希望石武快點說下去呢,這血老七就在那笑了起來,還說着不錯不錯,趙辛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他暗道自己真不適合外出,就該好好在拜月宮修煉享福的。
血老七看着石武道:「你個靈氣全無的小娃娃居然敢在我面前幫他說話,足見你是重情重義之輩,也說明你是個膽大之人。不過你的膽子啊比起有些築基期的丫頭片子就小了些,她不僅敢在我面前說話,還敢騙我耍我!你說這種丫頭片子該怎麼死?」
石武不知道這血老七在說什麼,只得穩妥回道:「前輩既是高人那自會有高見,我等小輩怎敢指手畫腳呢。」
血老七點頭道:「我現在覺得收你的那宗門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這眼力勁就比收那小丫頭片子的宗門好太多了。」
容坍還沉浸在血老七抓錯人的不解之中,她在想着這血老七是不是眼神有問題,明明石武才是胖的那個,他偏偏抓了石武旁邊的趙辛。在心裏罵過之後,容坍又聽到血老七說什麼築基期的丫頭片子,只覺得這個前輩腦子也有問題,說的話莫名其妙。可還沒等她再去指認石武,只聽血老七又道:「我想好了,給她一副棺材,送她上路吧。土棺術!」
血老七話音剛落,容坍腳下立刻現出四道黑色土牆,然後迅速向她聚攏過來,在她完全來不及反應之下,容坍的身子已經落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更令她恐懼的是,她完全破不開這四面黑牆,而她的手撐在一面牆壁上,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四面土牆正緩緩地向內壓縮。她驚慌地在手臂上注入靈氣,想以手臂靈力去阻止向內壓縮的黑牆,只聽咔嚓一聲,她那撐着的手臂被前後靠攏的黑牆擠壓出了半截臂骨。
鑽心的疼痛讓容坍再也不敢去以力相抗,她驚恐萬分道:「徐長老救我!徐長老救我!」
徐輝傑自知出手無用,跪地懇求道:「血前輩,此乃地淵宗少宗,望求前輩看在地淵宗是拜月宮附屬門派的份上,放過我家少宗。她年少不懂事得罪了前輩,我們地淵宗願意賠償前輩!」
血老七笑道:「賠償?你們賠得起嗎?騙過我的都要死,而且還不能死得很快。我要讓她清晰地聽到她每一節骨頭碎裂的聲音,感受到那越來越小的空間壓縮。若她是個明白人,她就會早些自行了斷以減輕痛苦。若她還希望有人救她,那再好不過了。她會在懷有希望的時候承受所有骨頭碎裂的痛楚,然後在絕望中死不瞑目,成為一灘血肉。這就是騙我血老七的下場!哈哈哈哈……」
如此殘忍的手法讓除了石武外的所有人都聽得毛骨悚然。石武直直地看着血老七,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另一個他在夢裏都想殺的人——金為!
徐輝傑焦急道:「不知我家少宗何處得罪了前輩?」
血老七冷哼一聲道:「何處?我就問你,你家少宗和我面前之人是有過節吧?」
徐輝傑看向黑紗斗笠下高瘦的趙辛,點頭道:「確實是。」
血老七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然後將趙辛扔回了石武身邊道:「我最恨別人借我手殺人,這胖子只是區區築基中期,我以土系靈氣查探之後發現他也是個土靈根修士。你家少宗真當我血老七沒見過世面?居然敢信口開河說靈膳是這胖子做的。你見過沒火靈根的修士敢去做靈膳?」
徐輝傑奇怪道:「我家少宗剛剛明明說的是……哦,我明白了,是戴着黑紗斗笠的緣故,我們看到的都是變幻後的身形,而血前輩您可以直視本體。」
徐輝傑對石武拱手道:「這位小友,我替少宗對你賠個不是,以後你有什麼請求都可以去地淵宗,而且我們地淵宗也是有一張靈膳方子的。這位前輩只是要你去幫忙烹製靈膳,應該不會為難你的,若我家少宗再拖延半刻,怕是性命不保啊。」
石武裝作驚恐道:「嗯?徐長老你這是作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