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發現此地四季分明,氣候溫和,十分適宜居住。來此定居的富賈名流也是絡繹不絕,各種文人雅士更是為這座新城留詞賦歌。一個個才子佳人的故事,一個個君臣有義的美談也從這裏流傳開來。
經過兩千多年的文化沉澱,秦都已經積聚了無數的輝煌與傳奇。現在的它已經不需要別人刻意的奉承,這片大陸上即便沒有去過秦都的人,都會知道它的名聲。而且一念到秦都就會產生無盡的嚮往,期望有生之年能去上一次。
如今,一艘來自金平城的大渡船已經停靠在了秦都的西邊岸口,從上面下來了一群嚮往秦都的人。
石武看着周圍一個個背着行李,心情激動的人,問阿大道:「阿大爺爺,他們怎麼這麼興奮?」
阿大看了看道:「他們之中應該很多都是第一次來秦都的。他們都知道秦都過往的輝煌,所以很嚮往,激動興奮也是在情理之中。他們這是知而生敬,你這副樣子嘛就是不知者無畏。」
石武撓了撓頭道:「秦都很特別嗎?不就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都城嘛?」
阿大搖頭道:「不是秦都沒有名字,兩千多年來不知有多少人幫秦都取了別名,但那些人都被殺了,還是死的很慘的那種。」
石武大吃一驚道:「為何取個名字還要被殺頭?」
阿大道:「因為秦國的第一任國師祁濂道人留下『秦都不可以名』的說法,秦國姜氏對此很是忌諱。我雖然對這些不太信,但那些想禍亂秦國氣運的人會想盡辦法將秦都別名流傳出去,以便達到人云亦云的目的將秦都定名定性。秦國姜氏為此震怒,行嚴殺令,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相傳之人。自嚴殺令頒佈起,秦都只能被人稱作秦都,沒人再敢以別名稱之。」
石武只覺得秦國姜氏腦子有毛病,想出幫秦都取別名禍亂秦國的人腦子更不好使。石武嗤笑道:「這麼看來,秦都確實是不得不讓人生敬。」
阿大見石武不屑的表情,說道:「若只是因為嚴殺令就生敬,那你就真的太小瞧秦都,太小瞧姜氏了。」
石武問道:「那還有啥?難道這秦都還能把我給震住?」
阿大笑了一聲道:「你等等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石武不服氣地拉了拉兩邊衣袖,道了句:「我可是連仙人都見過的了,還怕這小小城池?」
阿大和石武出示了船票之後就下去了岸上,秦都西邊的渡口離主城還有十幾里的路,岸邊上一排排地停着拉客去秦都的馬車。
阿大帶着石武與兩個來一睹秦都風采的書生共同拼了一輛馬車,兩個書生一個叫汪海,一個叫徐峰。
阿大找上他們是因為聽到這二人還在跟車夫講着價,車夫死活都要他們一人二錢銀子,而且明確告訴他們這裏的車夫都是統一了價的。就在二人十分不舍地遞出銀子時,阿大攔下了他們的手,對他們說可以一起拼個車。阿大對秦都這邊還是十分熟悉的,他剛剛也問過了,這邊的定價還是每輛馬車四錢銀子一發車。但依舊沒規定人數,所以人越多越好,不過車夫都不喜歡多載人,因為這樣子馬兒會吃重,就不太合算了。
那車夫一看阿大就是個老江湖了,悻悻然地直接從兩個書生手裏一人拿過一錢銀子,然後又接過阿大遞來的二錢銀子,招呼四個人上了車。
車廂內,兩個書生介紹了各自的姓名籍貫,來此的目的是趁着秦國皇帝五十大壽,來看看秦都的盛景,聽說這次秦都會大辦特辦。
阿大並沒有具體說什麼,只是說他們是去秦都拜訪故人的。
然後那個叫汪海的書生就問阿大是不是經常來秦都,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阿大又不好跟他們說自己的接頭人老徐以前就常年住在秦都,他殺人的時候都會路過。只得委婉地說十年前故人居住在這的時候來往較頻繁些,現在很久沒來了,就想過來看看。
等馬車停下的時候,汪海和徐峰懷着激動的心情興奮地先下了馬車,然後石武就看到馬車外的兩人像被什麼攝住了魂魄般定立在那,一步都挪不動了。而他們旁邊的車夫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催促着車廂內的阿大和石武快點下車,他還要去渡口那邊接還在等的客人。
石武也是納了悶了,他只覺得這兩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