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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沙漠,有些起伏很正常,不過那麼大座沙像立在那,的確有點吸引眼球。
所謂沙漠天駝,就是回疆大漠中一座巨大的聚沙而成的駱駝像。不知是誰把沙聚在這兒的,更不知在那麼大的風沙下它為何不倒,不散。不過,這好像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沒多大影響。
駝頭上的立着的一柄劍,看起來很特別:劍柄上的龍頭晶藍透亮,這種藍好像穿過劍柄,灌進劍身,一種令人很舒適和暢快的藍,給人一種很仁慈、和諧的感覺。但若把它與前兩類詞等同,那就太愚蠢了——藍龍怎會與仁慈掛鈎?那人盤腿坐在駝峰上,頭戴斗笠,一身粗布衣服,斗笠遮着他那張神秘的臉,無法讓人看清,他靜靜等着什麼,一直等着,沒有任何異動......
馬蹄踏起的煙塵迅速朝駝像移動——把一切搞得那麼灰濛濛。
「等了好久了吧,張斜濤。」匡昊下馬,朝駝像走去。「恭候多時了,『匡公子』。」那人答,仿佛有一絲滑稽。「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樣貧嘴。」
「我也沒想到你竟是大內之人,而且那麼快就能猜到是我留的消息,更沒有想到,你還被稱作公子,哈哈......」「公不公子的,這只是方便行走,打探清消息罷了。昨日我到客棧之時所有人對我們都有防備,唯獨只有一個人在淡然地飲酒,是個人都會覺得奇怪,而據我所知,你張斜濤已經來到了回疆大漠想奪到藍龍,除了你也沒人會這麼鎮定。」匡昊道。
「只可惜,你們一行人裏面也只有你才看出異常。」張斜濤道。
「這個沒什麼好可惜的,不過你倒也狠了些吧,一把藍龍剿了整個客棧。」匡昊那把扇子不由自主地扇起來,從容說到。
「你們清查現場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難道大內高手是被這黃沙給整懵了?這麼快就懷疑到我的頭上。」張斜濤道。
「你是說店老闆吧?他不是也死了嗎?他死得倒與眾人不同,死因是掌拳所致,有可能被你的拳腳所殺,就算有蹊蹺,也不用分析什麼,我只想尋回藍龍。」匡昊的扇面緩緩打開,氣氛好像凝重了許多。
「若我拿了藍龍,為何還要用拳腳殺死他?」張斜濤的聲音提了起來。
「若真如張斜濤所說,藍龍不是他所拿?那只能是店老闆了,這也難怪他不讓我進去。」匡昊心想。
匡昊沉默了,不過轉念一想,若是老闆所為,那張斜濤又是如何脫身,他從不相信有人能在藍龍下逃命,更不可能奪過藍龍。但他不得不信——
因為那個人叫張斜濤。「不用多想了,廝殺聲把我吵醒時,我就看到了整件事,不過那個老闆並不懂駕馭藍龍,有了藍龍竟然還會.......」
「好了,我只想討回藍龍,肯不肯交還我們是你的事,不過我看你恐怕不太肯.......」說話間,匡昊的扇面已完全打開,那幅白馬嘯西風圖,與那黃沙倒也很符合這時的意境。那手下幾個的刀劍也紛紛出鞘,沙漠的風,還再吹,現在只有風聲了。
「哈哈哈......你匡昊真是敵我不分,幫你們除去一個對手,不謝我,反還要挾,這大內的人,唉。」
「對手?」匡昊這到不理解了。
「那老闆是你同僚,不過你同僚那麼多,恐怕也不認識。」
匡昊的記憶力不算差,他仔細回想着老闆的容貌,若是同僚,他說不定能認識。不過,心中一個新的想法又出現了
「不對,你這句話漏洞百出,他既已得藍龍,怎還會開起客棧?那假消息若是他發的,他意欲何為,這一切都解釋不通。」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我入住的那晚,聽到了這一來由。那人叫楊員,也是大內之人,他其實早已尋回藍龍,只不過那藍龍他是從一個黑衣人得來,黑衣人叫他得到後發出英雄帖,請大批江湖人到回疆然後用藍龍統統殺掉,以便讓更多人往回疆
第二回: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