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不再是他了。
而經過這次任務,花苓和花薔也算是正式脫離了那裏。
為了避免是非,花薔早就打算離開了。找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與花苓一起,慢慢地遊山玩水一通,再住下來。
只是,在之前,花薔一直有一個擔心。
比如,那一晚發生的,要不要告訴蕭言。
又比如,她要走的話,要不要把蕭言也帶上。畢竟,他們已經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了。
甚至,他親吻了她肩上薔薇花紋。那是,只有花族中的儀式。
親吻了花族女子胎印的人,這輩子,便是女子的人了。
雖然花薔沒有說過,但是花薔內心,確實是已經這麼以為了。
但似乎好像,蕭言並沒有這種想法。
花薔有些惱火。
默默退出院子,花薔來到了繁鬧的大街上,開始思考些問題。
比如,她怎樣才能把蕭言拐到手裏,然後讓他和自己乖乖地離開呢。
花薔踢着腳邊的石子,一下一下的。
日光和暖,溫暖的日頭落下來,在垂眸憂思的女子身上打下好看的光影。
蕭言用過早飯過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而顯然,那姑娘似乎沒有用過早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便徑直去了一個方向。
然後,在一處早餐鋪子前落了座。
蕭言遠遠地站着,腳下踩着方才女子不小心踢過來的石子。
不知是不是蕭言多疑,總有種這姑娘可能對自己有感覺的想法。
但是想法歸想法,便是只在腦子裏過一過,並不會說出來那種。
於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蕭言便打算離開了。
沒走幾步,一個小孩忽然跑到他跟前,遞給他一串紅色的瑪瑙手串。
疑惑地挑了挑眉,蕭言看着小孩,問他,「這是什麼?是哪個人讓你給我的嗎?」
小孩點點頭,又撓了撓頭,「是一個姐姐讓我給你的,說這是你的。」
「哪個姐姐?」
之後,小孩又在蕭言跟前比劃了好一會兒。終於,確定了,確實是那天遇到的姑娘。
只是,把接過的瑪瑙手串攤在手掌上來看時,蕭言想了許久,也沒有想明白。
這真的是自己的嗎?
但是他自己又完全沒有一點點印象,這讓蕭言不解的同時,又讓他對姑娘有種奇怪的想法。
不過,猶豫了幾瞬,蕭言往遠處看了看,還能看到姑娘的身影。
唇角彎了彎,這不就是,現成的接近人的藉口嗎?
蕭言想着,也果然握了握手裏的手串走了過去。
趕得剛好,姑娘似乎吃飽喝足,從位置上站起身來。
蕭言眯了眯眼睛,來到姑娘身旁,「請問。」
未竟的話沒有說完,蕭言便詫異地看着姑娘起身,在自己跟前翩然而過。
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又或者,是故意裝作沒看到自己。
蕭言唇角的弧度更深。
有意思。
蕭言心中的興趣更濃,對姑娘的興致越發的高了。
跟着姑娘又走了很長一段路,繞過長街,繞過一條小路,跨過橋,來到河堤旁。
綠柳依依,此時的柳樹葉片蒼綠,多了許多黃色的葉片。
看來時間過得真快,蕭言一邊感慨着,一邊跟着姑娘來到一處亭子裏。
亭子是往河裏凸進去的,算是三面環水。加之一旁的綠柳婆娑,可以看得出環境很好,景色不錯。
暖洋洋的天裏,帶了些小風。雖然不冷,但也有股別樣的清涼。
蕭言不知道姑娘從哪裏變出來一壺茶和兩個茶杯,笑容滿面地朝他看過來,邀請他喝茶。
「公子,不過來喝一杯嗎?」姑娘說着,自己先飲了一口,杯口朝下晃了晃,給他看了看。
像是在示意,無毒。
搖搖頭,蕭言還是走上了台階,來到了姑娘面前坐下。
「請問,姑娘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