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牆角,周圍是倒塌的石碓,不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來。
我給他豎起大拇指,「牛逼,你和漢生,領帶,三個人就是眼鼻耳葫蘆三兄弟啊。」
我們又是一次奔襲,來到那個坑洞時,再回頭已經幾乎看不到塔群,這會兒再去看領帶,他總算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坐在洞口,大汗淋漓,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我們幾個又開始互相清理對方身上的蟲子,手腕,腳踝,只要露出來的地方,那些細皮嫩肉的已經爬滿了蟲子,並且如大頭所說,這些蟲子吸血,一些個已經變成小拇指甲蓋大小。
特別是那些被叮咬過的地方,還會起一片小紅包,像是某種皮膚病一樣。
我想起自己的傷,因為肋下有傷口,所以衣服並沒有穿緊,我忙打開,看到紗布邊緣已經爬滿了那些蟲子,估計都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
我掃掉上面的蟲子,撕開紗布,還是有些蟲子鑽進去了,就趴在被刺的傷口上。
小何一看,就說一定要處理,萬一這些蟲子有毒,鑽進傷口可要發炎的,一旦發燒發炎,在這下面是十分危險。
說着他取出酒精爐燒了燒匕首,就要給我來一次刮骨療傷,脫得精光的大頭一看,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你當都是你那粗皮老肉的呢,就他那小體格,沒讓蟲子吃了,先讓你搞死了。」
說着颳了小何一眼,讓他一邊涼快去,自己掐滅了酒精爐,擰開蓋子,從裏面倒出一點酒精在棉花上,對我道:「忍着點啊,雖然疼,不過總比被那大老粗給你一刀強。」
說完不等我反應,直接對着我傷口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