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離開的第二天,沈琪大大方方拉開臥室窗簾,眯眼感受着正午強烈的暖意,感覺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啊,空氣,新鮮的!
啊,太陽,耀眼的!
「阿秋!」
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繩樹一走,沈琪就像是沒了管束的熊孩子,開心的不得了,甚至還想蹦上房頂,和寵物們在那裏跳一支舞。
但是
吃過午飯的少女放空思想,隨便走一走,就走到了繩樹的練功室門口。
小不點不太理解:「嚶?」
不是說要出去玩嗎?
小兔子解釋道:「嘰。」
應該是想男人了。
小不點依舊不太理解:「嚶?」
哪個男人?
小兔子一噎,扭頭看着狗子無辜的表情,吸了口氣,看了又看。
最後它一甩耳朵,氣道:「嚶!」
不愧是單身狗,無可救藥!
小不點一點也不生氣,它本來就是狗呀,也確實沒有伴侶,有什麼問題嗎?
兩隻小傢伙的動靜,驚醒了放空的少女。 無錯更新@看着身後一臉懷疑的寵物們(除了小不點),沈琪回過神,赫然一笑:「我有些好奇,就趁沒人過來看一眼。」
寵物們(除了小不點)依舊一臉懷疑:你猜我們信不信?
沈琪只當沒看見。
她伸了個懶腰,大搖大擺的順着台階走了進去。
練功室很寬敞,也很乾淨。
沒有地下室獨有的霉味,也沒有想像中的汗臭味或者腳臭味,沈琪下意識抽動鼻子,反而還聞到了一股清冽的草木香,夾雜着熟悉的玫瑰花香。
順着香味,看着某個角落殘餘的土渣,以及一小片被忽視了的、乾巴巴的綠葉,少女突然有了個不太確定的猜測——
召召送給她的玫瑰花,不會是現摘現綁,親自打包的吧?
如果是他,還真有可能?
沈琪心口微熱,但她很快搖搖頭。這人啊,年紀大了就容易胡思亂想,萬一是自作多情了呢?
摸摸光滑的臉蛋,沈琪站起身,開始觀察起周圍的訓練設施。
她雖然經常偷視察召召的鍛煉過程,但她有個毛病,就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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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事(腹)情(肌)過於認真且專注。所以投影了那麼多天的她,還不曾了解這間訓練室的真正模樣。
進門的第一樣器械,就是最最普遍的木頭樁子。
小兔子顯然很喜歡這個木樁的材質,毫不猶豫的端坐於頂部,享受着高狗一等的美麗風景。
小不點也有些喜歡。
「噓噓」
微弱的滋水聲響起。
沈琪感覺有些不妙,急忙低下頭去,就見那個死過一次之後再沒上過廁所的小不點,正對着精緻的木樁底座滋起了排泄物。
別說,還挺透亮,不黃。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誇讚小不點排尿健康的時候。
沈琪搖搖頭,突然暴躁一聲吼:「喂!你在幹什麼!」
小不點嚇了一跳,身子一倒,湍急的水流直接反重力向上飛去。
看戲的小兔子直接中招。
身上掛水珠的小兔子:???
倒地不起的小不點:!!!
一大一小兩隻白糰子定定地看着對方,有一瞬間的沉默。
而後,它們看了眼沈琪,見她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同時炸毛。
「嚶嚶嚶!」很乾淨的!
「嘰嘰嘰!」給勞資站住!
「嚶嚶嚶!」我不是故意的!
「嘰嘰嘰!」我咬死你!
「嚶嚶嚶!」我死不了!
「嘰嘰嘰!」啊啊啊死來!
。
「嚶嚶嚶!」救命!
「你」震驚的沈琪還想訓斥幾句,就被塞了一嘴的狗毛。
原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小兔子已經追上小不點,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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