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感覺來看的話,可能我們和他之間的交易被什麼人所發現了,他遭受了殘害,同時手中的攝魂鈴被當成了陷害我們的東西。」
她說的這些都很值得去想像,同時也讓我感受到了陰謀的可怕之處。
要是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有人真的要陷害我們的話,那個和我們交易的人被殺死,我們想要證明自己和攝魂鈴無關是非常難的一件事。到時候還可能被人草草的了結此事,沒有在意我們有冤情而殺害我們。
對付這樣的事情遠遠比對付鬼魂那種污穢之物要來得難得多,特別是慶明市的道中人可不是一兩個那麼簡單。要是這裏的道中人真的認為我們是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惡道的話,他們這些人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如果我們趁現在他們沒有查出來的時候跑了,往後我們只能夠在道中成為老鼠那樣不敢顯露於人。
現如今想要找一個沒有得知面貌和身材、聲音......種種特徵的人豈是容易的?我們再想為自己脫罪而找出昨晚在鬼市和我們交易的人談何容易。只能夠今晚去碰碰運氣,或者是明晚到了交易的時間再去看看,希望那個人逃了一命,或者是攝魂鈴遺失了或者其它之類的情況。如果到了交易的時間那個人沒有出現的話,那就證明了那個人極有可能已經受害了。介於音舞深說那個人不會做出陷害我們的舉動,因此這個人會陷害我們的概率是很小的,只會在心裏面保存着這樣的一個可能。
現在我們非常希望那個人還活着,可是這個可能非常的低。但是我們總不至於什麼都不做,哪怕是再有一絲可能的存在也值得我們去嘗試嘗試。希望慶明市的那些道中人不會那麼容易的發現為安道長的攝魂鈴最後的去處在我們的身上吧,否則就沒有了時間給我們去為自己脫罪!
然而禍不單行,在我們剛剛回到我們所住的小區的時候,已經有了道士在圍堵我們。
剛剛才在方馱茶廳知道了攝魂鈴的事,我自然不難想像堵在我們小區門口的人可能就是發現了我們是最後接手攝魂鈴的人。不過音舞深卻示意我們不要擔心,並沒有因為這些道中人士的過來而落跑。
一個寸頭年輕的道士打扮的跟社會人一樣,衝着我們就囂張的說道:「見到了我們既然不跑,你們真的是好膽,難怪連蔣少都能夠得罪!」
聽到他這番話我暗自咽下了一口唾沫再鬆了一口氣,雖說對方也是來為難我們的,但是和被當成惡道的概念不一樣。從剛才看着他們有所忌憚,現在我看着他們仿佛是對待着冬日裏的太陽那樣,他們是多麼的仁慈......
今天一早音舞深已經得到了消息,說蔣家那邊會有人要因為蔣天明吃了癟而對付我們,原來是又找了一些道中人士來對付我們。不得不說蔣家還是挺有本事的,即便是類似於混混的人找的也都是身懷道氣的,或許是家族裏面特地培養出來的這些人也不一定。畢竟如果在知道這個世界有鬼的情況下,有錢有勢就有必要的去讓家族裏面的人儘量都是懂些消災驅邪本事的。
「蔣天明是咎由自取。」音舞深面對那些向我們發狠的近十個看起來特別能打的年輕人並沒有畏懼,說着並微微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燦爛的陽光說道:「現在是光天化日,你們身為道中人士竟然公然出手對付別人,難不成你們真的以為蔣家真的厲害到可以胡作非為了?我現在給你們拍一張團體照,你們要是敢動手我就給方馱茶廳發過去,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們應該會特別的清楚吧。」
光天化日,又在大街上。雖說高朗區白天住的人不多,但是不代表就沒有人經過。蔣家家大業大能夠操縱一些相關部門的人可以想像,但不代表他們就不怕道中人的制裁!
他們要是敢對我們動手,打作為正道人士的我們無疑就是證明了他們就是惡道。凡事都得講求一個理字,他們沒有對付我們的道理,要是有的話,估計他們會讓當地作為龍頭的方馱茶廳來評理吧。可是蔣天明還丟不起那樣的臉,堂堂一個大少,除非他不要面子,否則他豈會讓自己被痛揍的事情大肆的宣揚出去呢?
對方為首的人聽到音舞深的這番話難免臉色有些不好看,看着音舞深對他們拍照有人瞬間就不爽了,但很快就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相信他們非常的明白音舞深話裏面的意思,那些
第七百零二章 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