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口浪尖上的人一下子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也還好鍾三哥確實夠意思,雖然不能夠幫我們擋下有意過來的所有人,但也擋下了一部分的人,不至於讓我們受到眾人的圍攏,要是那樣的話,在方馱茶廳這個地方就有些喧賓奪主了。要知道今天可是方馱茶廳審判殺死朱永平的兇手的日子,大家應該關注整件事情才對。
我們到底不是明星,慶明市的道士也不是粉絲,大家隨便的聊了一兩句就算過去了,只有一些人在背後還閒聊着我們的那些事情。別人愛怎麼聊就怎麼聊,發生了的事別人要聊就聊,我心中並沒有牴觸。
黃柳初在我們來了之後二十多分鐘才來的,連同着他們黃家的幾個人過來,看他安安分分的樣子,他身邊的幾個人應該就是他的長輩。
他有注意到我們,但因為梅惜海的事情,在看向我們的時候帶着多多少少的愧疚。
說句實在的,我們也不算是什麼特別的朋友,他沒必要對我們感到愧疚,我們也不會怨恨他帶我們去找梅惜海。梅惜海有意找上我們,即便沒有黃柳初,梅惜海也會找到我們。
陶段白就在方馱茶廳,這傢伙比較低調,我後來才發現原來他正和幾個慶明市我稍有眼熟的道士坐在一桌。在一次對視後,我們彼此問候性的點了點頭。
要是陶段白知道我們聽梅惜海的話去對付他,不知道他此時心中作何感想。
他這個人我並不熟悉,他會遷怒我們還是懂得情理去對付梅惜海,我並不能夠得到結論。在心中我是不願意面對他這樣的敵人的,他太厲害了,而且誠服感覺不在音舞深之下,和這麼一個人作為敵人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
死,我不怕。
我怕的是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我們和陶段白沒有大仇大怨,在我的心中我們還不到誰生誰死的份上。如果不是不清楚他的為人,我現在就想過去好好說說關於梅惜海的事情。
但話說回來,梅惜海敢讓我們去對付陶段白和譚水水,他應該會在暗中的注意我們才對。哪怕是他不注意我們,他身後的人也會注意我們才對!
想着,我不禁想到了當初陶段白說要對付他的一個同門許浩嘉。我心中有想會不會是許浩嘉要讓梅惜海來讓我們對付他,但是我想不到許浩嘉要對付譚水水的理由。同時慶明市是正道人士所掌控的一個地方,許浩嘉現已經被正一道所通緝,留在慶明市是不明智的選擇。哪怕是隱藏在了慶明市,他也不適合做行動,不然容易曝露了自身的行蹤。
慶明市裏面那麼多的正道人士,他應該不想面對這些正道人士才對!
正是想到了這些,我並不會把許浩嘉往操縱梅惜海的人身上去想。
我現在有個疑問,那就是陶段白現在淡然處之的樣子,要知道他現在距離七天制裁許浩嘉的時間已經剩三天不到了,他一點都不擔心。或許,他並沒有全身心的想要去制裁許浩嘉吧。
人海茫茫,這麼大的一個慶明市,即便是道士,想要找一個同樣懂得道術的人可不容易。更或者許浩嘉可能還離開了慶明市,短短時間內想要找出這個人談何容易。
要是許浩嘉是個普通人,憑藉陶段白的本事我相信他能夠利用隱秘的本事找出前者的所在。可是許浩嘉也是正一道的人,察覺了對方以道術尋找自己有可能做到避免道術的查到。
我對找人的道術還是挺有興趣的,可惜了名天氏一派中並沒有記載那樣的道術,只有找鬼的諸仙咒。我這個半道出家的人本身學習道術就不容易,現在苦練身手,道術上更是沒有任何的進展,才學會不久的驅邪煞咒還沒有徹底的掌握,有機會還得練練,畢竟是我所學習的頭一個可以隔空釋放的道術!
「來了,穆久成、陸陽這些方馱茶廳的高層出來了!」
也就在我琢磨着的時候,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快要來到了正午十二點,鄰桌的一個人帶着激動的聲音說了出來。
聽着聲音我看過去,發現穆久成、陸陽、方廊逡......這些人正從他們內部人員的門口走了出來,整個茶廳裏面瞬間安靜了不少,可見的每一個人都很期待的看着他們。
方馱茶廳出來的這些高層我多多少少都見過,穆久成、陸陽、方廊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