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擋的地方。音舞深說這樣做是為了讓對方知道我們還在,同時也是讓對方因為知道我們不想離開而不急着來動我們。
為什麼對方不先動我們?
這裏是對方所佔據的地方,熟悉程度肯定比我們要高得多,與其來對我們動手倒不如希望我們去他們的大本營,畢竟在家裏應付歹徒無疑是比去歹徒家尋仇要好得多,佈置一些陷阱等待我們進去也不是不可以想像的。況且我們沒有離開,對方也不會因為害怕我們離開而動手阻止。
在沒有相互正面相對之前,我們都還是在進行着心理上面的博弈!
敵人本事上的深淺未知是我們所要面對的最大的難題,不過音舞深對我們的自信也讓我在心中增加了不少的信心。
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保護好錢若怡不被幾個道士傷害到還是容易的,只要我不選擇逗留直接跑就行。要是帶着錢若怡正面和一些本事不俗的道中人士交手的話,卯陰臂能夠起到的作用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了,還容易讓錢若怡陷入到了不好的局面中。因此,在局勢不明朗的情況下我還是會選擇保護錢若怡,而不是去打進攻。
聽音舞深所說,這一次音舞深是負責打進攻的那個人。先不說梅惜海和苫中和有沒有在這邊,單單對方是三個不俗的道士,音舞深一打三顯然很容易吃虧,也不知道她怎麼有的那麼大的自信。不過也無妨,畢竟我即便是保護着錢若怡也可以去牽制一兩個人,不讓音舞深的壓力過大。
很快,時間就到了黃昏。
四月的夜來得稍微有點晚,而夜裏的天空卻也格外的明朗。
我們一直在這邊,對方也並沒有來找我們動手,就好像周邊祥和一片那樣。可是我們卻都知道祥和只是表面的現象,只要彼此一動交手就會一觸即發。
「時間可以了,我們過去吧,看看我們的敵人吃飽了沒有。」
夜裏九點不到的時候,音舞深做出了主動出擊。
我們還餓着,她還有心玩味的說對方是否吃飽了。
我們也都是成年人,一餐兩餐不吃飯並不會讓我們會累得走不了路那麼慘。不經常鍛煉身體的人才會因為一餐兩餐不吃飯而感到飢餓所帶來的乏力,像我們都經常鍛煉身體的人身體還沒有虛弱到那個程度上。
「等會兒你自己小心點,我照顧若怡可能出不了太多的手去幫助你。」大敵當前,我可沒有音舞深現在顯得那麼隨意,我是真的擔心她等會兒可能會出事。她可不僅僅是我的朋友那麼簡單,在我們身邊的他們我都當成了自己的家人那樣,雖然我知道走我們這條路的人危險常伴在身,但我們還是有必要去為彼此的安危而擔心。
「不錯嘛,還懂得擔心我,不白讓我疼你那麼久。」
音舞深聽到我說的話還打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本身還挺正經的我一下子就被她的不正經帶偏,心中好一陣無語。只聽她接而說道:「這次的事情放心好了,對方要我們的性命而來,我也是為了他們的性命而來,若是沒有一丁點兒準備,姑奶奶我不會這麼有信心的。等會兒你和若怡在保證好安全的同時按着心中的想法來做就行,其它的都交給我,做完這件事就帶你們去吃香的喝辣的!」
「......」
無語,真的無語。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竟然有着那麼大的信心。不過不得不提的是在經過她前後的幾句話後,在我們身邊的氛圍顯得輕鬆多了,沒有了剛才的那一份沉重。或許這與我打心底里相信她才會這樣吧,要是一般人在我面前說出這些話來我可不信,只會認為對方是在吹牛x!
說完還用食指流氓般輕浮的挑了挑錢若怡光潔的下巴,逗得錢若怡都不禁面色一紅......
在那棟我們所要過去的樓房邊上不遠有座破爛的石板橋,我們並沒有過橋,音舞深在橋邊站着就衝着對面在月色下還依稀可見的樓房以聲雷的方式大喊道:「對面的,別躲躲藏藏了,你姑奶奶們已經來了,出來吧!」
姑奶奶們?
我可不是女的,不過在這種時候我可沒有反駁的心思......
在半月的夜裏隔着十數米的江對望,對面的樓房裏面沒有一點兒的光亮,除了看到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