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剛才在聽到音舞深和錢若怡受口頭上的侮辱我很生氣不假,我現在也很生氣,可是相比剛才的生氣現在要淡然了許多。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車在鵬幾人現在在我看來就像是那種瘋狗一樣,見誰都要吠幾聲,難不成見到他們吠我,我也要反過來去吠他們不成?
他們不是想對我們做壞事嘛,那就過來罷,即便是死,我也要在他們的身上咬下來幾塊肉!
「看你們笑得很開心,也想好了要怎麼來對付我們。希望我現在說話沒有打攪了你們的yy,你們是不是該出手了呢,要是......」
「砰!」
音舞深話語玩味的說出了一句,只不過還沒說完嵩明志就快速的摸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朝她開了一槍。
只不過這一槍並沒有打中音舞深,此時一把黑色的道刀正擋在了音舞深的胸口,「鏘」的一下,子彈被擋了下來......
沒錯,這把黑色的道刀就是我身上的那一把。我不可能放任着別人來隨意的殺害我的朋友,在判斷出來子彈的軌跡的時候我就已經出手為音舞深擋了過去。
看嵩明志幾個有意外的驚詫之意,想必子彈已經是有特別處理過了的,否則他們不會意外我竟然能夠為音舞深擋下來子彈。
也不知道音舞深是否是看出來了我會為她擋子彈,她在嵩明志開槍到現在身體動都沒動。以她的身手,在近距離看到有人對自己開槍的情況下肯定能夠做出閃避才對。像她這樣不閃避,很可能會被一槍打中給傷害到。
「你這把刀子不簡單,能夠利用身魂遞長來觸摸如此的刀子,陳天生你果真有兩把刷子。」
看着我出乎他們意料的招數,嵩明志的眼皮微微眯了眯,這是很認真的神色。
道器本身就有一股特別的氣息,在這麼近距離之下嵩明志能夠感受得出來這把刀子是道器並不奇怪。之前我有拿出來這把道刀過,只不過之前我是用右手來拿的,而不是利用着卯陰臂來抓着。而一柄道器能夠被陰氣凝聚而成的手臂抓着,這不難會讓人覺得道刀的不可思議,還有就是我的特別。
要是嵩明志他們知道這柄道刀的刀身和刀柄不一樣,估計也就不會有這麼的驚奇了。不過道刀看起來就是一個整體,誰人又能夠在不觸碰的情況下看出來這柄道刀的貓膩呢?
一直以來卯陰臂使用道刀就是我出其不意的招數,也是這個特別的招數才是我殺死了歐陽青和陸陽的關鍵。不是在非使用不可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在人前露出這等本事的,剛才要是我不用的話音舞深就極有可能重傷或者死去,所以我不得不使用。
對於嵩明志的話我沒有做出回應,收起了卯陰臂,道刀落入了右手之上。
我不會去向嵩明志他們解釋自己的卯陰臂,對於這種人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只是好奇音舞深剛才為什麼不躲閃,而且她現在也不是被嚇傻了的樣子。當然,如果音舞深會那麼輕易被嚇傻,那就不是音舞深了......
之間音舞深在這時候突然對着嵩明志等人平靜的說道:「本來我還想奉勸你們早點離開這裏的,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們這些為惡多端的人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會禍害太多的人罷了,既然如此的話,讓你們死在這裏也將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我不知道音舞深為什麼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但是她此時的神色告訴我她不是在撒謊,而是在說着很真實的話。
在嵩明志早已讓人圍住的舊城區這一帶,竟然有可能會讓嵩明志等人死去?
是音舞深認為我們的本事足以讓嵩明志等人死在我們的手裏嗎?
從她這種有些特別意味的神色上面,我猜想的答案並非如此,而是將會有着什麼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將會發生。可在這種情況之下會發生些什麼特別的事情呢?說實話,我猜不出來。
「哈哈-真是笑死人!」
音舞深的一席話讓車在鵬大笑了起來,冷哼說道:「要不是剛才陳天生替你擋下子彈你估計就只剩一口氣了,現在竟然在我們的面前故作高深。難不成你真的以為陳天生的那個垃圾身魂遞長能夠幫你們度過難關?要不是方才我留意,我定出手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