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幫助,誰知道在門派裏面的師弟在外頭竟然不是好人。
這個世界裏面什麼樣子的人都有,看起來是好人可實際上是壞人的人太多太多了,要不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段史原來是這麼壞的一個人。
就像音舞深所猜測的那樣,段史那些人在遂宜市市區來到澠塢縣沒有那麼簡單,是她在這個事情上留了一個心眼,否則松至紳可能會在營救薛笙笙的時候被傷害。這樣一來薛笙笙也就不能脫離苦海了,屆時的後果不堪設想!
「有知情的人在道中的網絡上說,在遂宜市裏面的正道中人已經撤離了,現在遂宜市的市區裏面是永生組織的天下。在這一片紛爭之地裏面,已經沒有了正道中的勢力。」
音舞深看着手機,找到了一條特別的信息點開說了出來。
聽到音舞深的所說,錢若怡在病床邊簡單的整理床單,凝重道:「不僅僅是這樣,正道中人在這個時候離開,少不了有跟段慶強那些人一樣的蛆蟲所引起的,這是被迫的離開。在我們所不知道的一面,不知道死了多少的正道人士。」
「沒錯。」音舞深贊同了錢若怡的所說,接而說道:「這個最新的發佈上也有說這一次在遂宜市裏面因為一些叛徒導致了正道的潰敗,現在遂宜市市區已經徹底成為了永生組織的人所掌控的一片地區。現在在遂宜市裏面真正算得上是正道的道士已經沒有多少,更加談不上能夠發佈可以讓人相信的信息。嘿嘿,我音舞深大聰明看準了這個機會,我們將作為在這個紛爭之地裏面的『戰地記者』,為道中的同仁們第一時間回報這裏面所發生的真實情況,不能讓一些不法人士遮掩了正道之光!」
「......」
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婆娘最後面說的那些正義凜然的話是在開玩笑,什麼「戰地記者」,什么正道之光......說得我們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頭的黑線。
然而音舞深一臉無語的看着我們,然後拿着自己的手機一個個的對着我們,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說道:「吶,我已經在上面說了目前遂宜市裏面的事情。憑藉我們最近的影響力,要說在遂宜市這片地區,除了我們敢自稱是正道中人誰敢否認?我還要把萬頻忱、張萍筠那些人的死披露出去,這一次我們的名氣可就更加的響亮了!」
這一席話讓我和錢若怡還有小時和婧兒都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呂卉卉倒是很平靜,我看她,她也不看我,很無奈。
我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之後,問道:「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會不會讓我們立於眾矢之的?」
音舞深所做的決策我向來不會有懷疑,她要怎麼去做我都會支持她,但是我需要一個理由,畢竟我想要知道她打算怎麼去做,這樣我才能夠去配合她。
貌似錢若怡想到了一些什麼,臉上露出了笑意,對着音舞深剛才說的一番話連連點頭。
錢若怡可能想明白了一些什麼,但我和小時和婧兒現在都有些不明,只聽音舞深解釋道:「松毗恣想要動我們,以他的身份加上現在澠塢縣還是由獨眼和千年狐妖接手,想必他動我們也是得到了上頭的批准,否則他這麼一個殿下在這種緊要關頭要對付我們未免有些不顧大局了。既然別人要我們死,我們現在再遮掩也會被找到,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和他們對立呢?」
聽着她輕輕巧巧說着的話,我慢慢的也覺得合理了起來。
要說松毗恣的身份確實是不一般,千年狐妖手底下的一個殿下,相當於太子爺了。在這個時候對方的一個太子爺動我們,要是沒有得到允許就來弄我們這些不起眼的人顯然松毗恣的膽子也太肥了一點兒。照音舞深這麼分析,還真的有這個道理。當然,不排除松毗恣為了自己的小心眼而不顧一切的要來殺我們,只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一旁的錢若怡也接着說道:「在遂宜市這一片地方,別看現在已經沒有了正道上的勢力,但這裏面現在的六股勢力都是各自心懷鬼胎。有人希望遂宜市沒有了正道人士的這一股勢力,但是卻也有人希望正道這股勢力再度存在。畢竟現在一個蛋糕分成六份了之後每一份的大小都不一樣,得到小的那個人就希望來個人去分那些得到多的人手裏的蛋糕,以此來做出一種平衡,而且那些吃的蛋糕少的人也不希望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