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適一些,不過都是我個人的一些看法,若是說的不對,還請金姑娘不吝賜教。」劉元雲盯着金小魚,笑眯眯回道。
「那是劉小姐一個人的看法,可我卻覺得鰥夫也未必對寡婦吧,這鰥夫娶的更多的似乎是姑娘不是嗎?」金小魚很快反駁,心裏已經很不想再待下去,可是卻又不想就這樣認輸。
一開始她還真的沒有猜出這劉元雲究竟是什麼用意,可是隨着二人交談的深入,她才逐漸弄明白過來。
這劉元雲是想暗示自己這樣的寡婦身份就該去找個鰥夫,而不是什麼未婚的男子。
而她雖然狠狠的反駁了她,卻也在一定程度上中了她的話頭,才讓她有話可說。
可若是她以寡婦對鰥夫,那只怕這劉元雲又會有另外一番說辭。
總之這劉小姐似乎很想藉機會提醒她一番,當然,也或許只是趁機會羞辱。
可這到底是她一個人的意思,還是劉老的意思呢?
難道說自己跟阿貴的事情已經讓劉老如此的反感了不成?
金小魚心裏有些怪怪的,雖然一直很敬重劉老,但是她的事情也不容許任何人插手。
她可是來自塗山的狐狸崽子,在他們塗山,死了男人女人的都是可以再找的,絕不會因為什麼亂七八糟的條條框框就要守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滅絕人性。
「金姑娘別生氣,咱們說好了只是探討一下,畢竟我在外讀書多年,每日書卷不離手,雖說這次回來,可也很想找個能一起說話的人,不過我倒是想起自己之前對的一個,還請金姑娘賜教。」
說着,劉元雲故意的用帕子掩着嘴笑了一下,才又提高聲音道,「我對出的下聯是寡婦屋內熱鬧多,人人看去。」
「撲哧——」
此對聯一出,周圍那些抻着脖子聽的人頓時就炸了。
「這對聯對的妙啊,金小姑不就是寡婦,可她家現在比誰家都熱鬧,去的人多着呢。」
「可我咋覺得這劉小姐跟金小魚之間怪怪的呢?」
「好像是啊,你看金小魚的臉色可真差,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什麼生病,那是氣的,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劉小姐似乎是跟金小魚有些不對付?」
「他倆不是沒啥舊怨?怎麼會不對付?」
「那誰知道,反正看樣子好像劉小姐把金小魚給氣到了。」
——
諸如此類的議論越來越多,金小魚的心裏也開始翻江倒海,手攏在袖子裏狠狠地捏成拳頭,臉上也再也沒有一絲笑意。
倒是對面的劉元雲卻仍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看到金小魚似乎不高興,還趕忙行禮作揖,笑着解釋,「金姑娘別生氣,我只是說對聯,可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可千萬別多想。」
這是這解釋咋聽起來那麼像是在說你一定要多想呢?
金小魚的拳頭捏了鬆開,鬆開又捏緊,最後又鬆開,幾近輾轉,最後還是鬆開,嘴角勾起一抹子笑意來,「我當然不會多想,只是劉小姐適才還說沒有對出來,這會兒卻又想起來了,可別說是突然想出的?
難不成劉小姐是看到我,才會想起這麼一個千古絕對來?若是如此,那我倒是榮幸至極呢!」
「這倒——」劉元雲被金小魚懟的說不出話來,下意識就要反駁,只是話音未落,金小魚已經扭身走了。
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有些扎眼。
笑盈盈的臉頓時垮了,一絲陰惻惻閃過,只是在瞥到還有人盯着自己的時候,才趕忙又挽出一臉的笑意來,對着眾人微微俯下身子行禮,轉過身離開了。
路上,她特意繞過金小魚家,站在不遠處看着院內那個揮動斧頭的身影,狠狠地捏緊了拳頭,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隨即看到金小魚挎着籃子從另外一邊進了院子,院子裏的身影看到金小魚隨即頓了一下,雖然隔得遠,可是劉元雲分明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亮光。
那亮光晃了她的眼,那可是她祈求多年卻從未得到過得。
憑什麼,她一個歷劫失敗的人憑什麼!
她一定會把這一切都奪回來的。
扭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