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秀,她那意思是,想讓江雲秀都出一些繡品的樣式才成。
江雲秀料到二掌柜會找她,在第一批繡品賣出去之前,江雲秀便沒再閒着,成日的再房內光是忙活繡品樣式去了。
「江姑娘,這回是多虧了你的樣式,現下不止是京城這塊,就連別的地兒,不少人上京城來定繡品。」
江雲秀笑了笑,道。「這是好事,不過這也不全是因着這樣式,金紡的繡工們手藝精湛,稍稍指點便能上手。」
「對了,江姑娘,你說着樣式,可是能用在衣裳上邊?」這繡品光是用來欣賞也着實浪費了些,三個掌柜商議一番,想着這繡品樣式若是用在衣裳上邊,可不是極好?
江雲秀搖了搖頭,道。「這繡品樣式可不能用在衣裳上邊,我瞧着京城裏邊女子穿着的衣裳,上邊除了繡邊,倒是甚少瞧着衣裳上邊有繡花。」
「那是自然,倒也不是沒有,女子出嫁的新娘裝上邊就繡了,除此之外,平日裏穿着的衣裳甚少會有繡花樣在上邊,一來這衣裳上邊繡了除了幾個花的樣式也沒別的。」
二掌柜知曉江雲秀的意思,好些年前倒也有這些樣式的衣裳,可後邊沒甚的人能瞧得上了。
江雲秀皺了皺眉,道。「這的確難辦。」依照她的審美來說,古裝上邊繡花的確有點難設計,一來,現下的古裝並未帶花樣,二來,若是貿貿然的往上邊添了物什,瞧起來也彆扭,的確不怎的好看。
「我也是這般想着,可思來想去也沒想着法子,這不,瞧着江姑娘對樣式這般通透,便來問問你,現下連江姑娘都這般說道了,可見的確難辦。」二掌柜本着好心思,現下看來,怕是不成了。
江雲秀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了桌前,將宣紙攤開,拿起毛筆,卻遲遲難以下手。
半響過後,江雲秀突然瞧向了二掌柜,道。「二掌柜的意思是,要開成衣鋪子?」
「鋪子倒是有,只是這鋪子在京城裏邊也沒見着有起色,若是因着金紡的名頭大,那鋪子也佔了點光才勉強的開了下去,這衣裳來來回回還不都是那幾個樣式,不過是色兒不同,布料不同罷了。」
江雲秀聽這話,將手中的筆擱下,道。「不如我隨着二掌柜去瞧瞧?」
「也行,我現下也是空着。」說完,領着江雲秀出了金紡朝東街去,東街是條熱鬧的街坊,江雲秀隨着一路過來,這條道上開鋪子的不少,門面也是大氣的很。
等到了一家衣紡的鋪子時,裏面除了一個掌柜的外,倒是沒瞧着有客人出入。
掌柜的瞧着二掌柜來了,連忙迎了出來,道。「東家,你怎的來了。」
「我領着江姑娘來瞧瞧。」說完,便請了江雲秀進鋪子。
鋪子不大,也不小,裏邊跟一般的布料鋪子差不多,唯有不同的,便是另一面牆上掛着幾身衣裳,這應該是用來讓人瞧的樣式。
「這麼說來,鋪子裏邊就這幾個樣式?」江雲秀自個平日裏的穿着沒所謂,也從未想過這點兒,可現下一聽二掌柜說道,也發現了一點,這裏的衣裳款式都差不多,並且色兒除了貼身的衣裳,里里外外都是這個色兒。
就像這裏的羅裙,最大的看點就在裙擺,女子穿在身上,走着碎步,裙擺也是隨着一步步的晃着,尤為好看,雖是如此,卻敗在了都是一個色兒,分不出層次,就沒了那感覺。
從鋪子裏邊看完回來,江雲秀一路上沒說道話,二掌柜倒是沒問道甚,既然連江姑娘都沒法子,她無暇打理成衣鋪子,打算着過陣子就將那鋪子給轉賣出去。
江雲秀回了金紡後,直接回了房,後邊出來又出門走了兩趟。
等挨着天黑時,江雲秀去找了林瑩,甚的話兒也未說道,將她拉進了房內,將自個搭配好的衣裳塞在了她手裏,道。「你去換上給我瞧瞧。」
「這...你這是作甚?」
「你先去換上給我瞧瞧。」江雲秀說着坐了下來,一個下午的忙活這會子當真是累了。
林瑩瞧着江雲秀執意讓自個換上,拿着衣裳走到屏風後邊,隨後探出腦袋,道。「這衣裳哪件穿裏邊,哪件穿外邊?」
「白色的穿裏邊,黃色的穿外邊。」林瑩聽了這話,狐疑的瞧了瞧衣裳,還是換了下來。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