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江姑娘。」江雲秀交代一聲,便和張良兩人將莫言扶進了自個的房間,瞧着莫言渾身是傷,江雲秀皺了皺眉,道。「張良,這事就交給你了,我去清洗一番。」
「姑娘,此事怎能交給我呢,我與這莫言壓根不熟,這事兒還是你來罷!」張良說完,一溜煙的出了房間。
這會子莫言也醒了,嘴裏喃喃道。「水...」
「水來了。」江雲秀嘆了一口氣,倒了水,扶着莫言將水遞到了他嘴邊,估計是真的渴了,喝了將近大半壺的水。
小哥兒腿腳算快,急急忙忙的將郎中請了過來。
郎中給莫言把了脈,又瞧了瞧他身上的傷勢,道。「這人沒死也是命大。」
「怎的說?」
「此人身上中毒不少年,傷得最深的便是腹部,好在位置偏了不少,若不是及時止血,怕是要失血過多而死。」
「中毒?甚的毒?」
「此毒也並非毒,不過是單單不能入藥,若是單獨食用便成了毒,輕則時常體虛,人也活不了多久,重則喪命,此人身上的毒已融入血脈,不僅僅如此,怕是年少時落下了病根,體內受寒,中了此毒更是受盡折磨,也不知曉是誰開的藥方,以毒壓毒,即便是先前的毒解了,後邊的毒要解更是難上加難。」
聽了這話,江雲秀一愣,這麼說來,莫言身上的中的毒和自個身上的毒一般無二?
江雲秀突然想了起來。在莫府時,莫言無緣無故身子不舒坦,長婆子也未讓她進屋去瞧,現下看來。定是因着中毒的緣故了。
「他身上的毒可是能解?」
「老夫無能為力,現下最要緊的還是得讓他儘快將身上的傷養好才是。」郎中說道完,去開了藥方。
江雲秀點了點頭,給了郎中銀錢,隨後讓夥計幫忙跑一趟去抓了藥回來。
莫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江雲秀只得小心的給他包紮好,莫言醒了一會子喊着要喝水,隨後便昏睡了過去。
替莫言包紮好傷口後,江雲秀也抵不住累意,趴在桌上便睡了過去。林瑩知曉江雲秀回來了,還請了郎中,以着是她受傷了,便緊着過來瞧瞧,剛一進門。便見着江雲秀安然無恙的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而當她瞧着床上躺着的是人莫言時,不覺一愣,難不成雲秀急急忙忙的去朝城就是為了莫言?
瞧着屋內這般,林瑩倒是沒打擾江雲秀,又走了出去,順手的將門給帶上。
江雲秀趴在桌上睡了到了晚上,一覺醒來。手臂發麻,覺着渾身酸痛,站起身舒展舒展,這才瞧着莫言不知何時醒了,定定的瞧着她。
「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莫言自是知曉定是江雲秀救了他,可他倒是有些奇怪。江雲秀是如何得知他在李家?
「你覺着是誰救了你?既然已將你救了回來,等你在這修養幾日便回去錦雲城罷,倒是沒想着,好些日子沒見,你就成了這副模樣。」江雲秀說這話。聽着有些幸災樂禍。
「多謝你救了我,這是第二次。」
「第一回的賬,我們已兩清,那五百兩就當是救了你第一回,這一回可不容易,要給多少,你自個掂量掂量。」江雲秀可不會放過這般好的機會。
聽了江雲秀這話,莫言不覺揚起一抹苦笑,道。「你倒是不客氣。」
「我若是客氣了,你現下還能活着在這與我說道話兒?」江雲秀說完,站起身走了出去,她得讓莫言趕緊離開金紡回去錦雲城才行,若是留在這,一旦傳出去,讓李家得了消息,反而惹了事端,她可不想淌了這趟渾水。
第二日,莫言便寫了書信打發人送回錦雲城,因着莫言下落不明的緣故,莫老爺一直在府里。
莫府上上下下都提心弔膽,生怕做錯了事兒。
前一些日子,憐兒肚裏娃兒沒了,雖說府里上上下下都知曉是春兒動的手腳,人也死在了柴房給送回了娘家去。
可沒隔一陣,這莫家大少爺便出了事兒,整個錦雲城都知曉着,除了莫老爺心急,更為擔憂的便是梅兒。
梅兒這幾日以淚洗面,好幾日都未吃咽得下。
莫氏心裏猜測着事兒與李源脫不了關係,倒是讓她給猜着了,知曉莫
第一百八十二章火燒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