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發表意見的龍青看向會議室的人,「到現在沒有任何炎黃鐵旅的資料,炎黃鐵旅到底是什麼來歷,擁有能夠擊殺聖武境的高手,這樣的勢力按道理不可能默默無聞。」
寧致遠、飛羽他們都搖搖頭,他們雖說知道炎黃鐵旅的來歷,可更是知道如果趙新宇他們暴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如果趙新宇他們出現了什麼意外,單單憑藉一個隱龍不可能對付的了那麼多敵人。
「如果這樣說來,倭人之所以如此瘋狂,他們是想要引出炎黃鐵旅。」
焦鴻卓目光閃爍了幾下,「師父,會不會是炎黃鐵旅故意擊殺倭人,而將仇恨拉到飛羽、隱龍身上,這樣他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焦鴻卓這一說,龍輝的身子一震,神情變得更加凝重,「鴻卓說的也不無道理。」
寧致遠頭上一黑,「師伯,炎黃鐵旅有着擊殺聖武境、皇武境的勢力,如果他真的對飛羽、隱龍有敵意的話,他們早就直接動手,何必繞這樣一個圈子。」
焦鴻卓搖搖頭,「師兄,知人知面不知心,到現在他們連面也不敢露,這就說明他們內心有鬼,如果他們直接對飛羽、隱龍動手,他們根本沒有取代隱龍、飛羽的機會,而如果是倭人滅了飛羽、隱龍,他們就有了機會,這種人的心更加狠毒,所以我認為對於炎黃鐵旅還是有必要盯着一點。」
龍輝看向寧致遠,「鴻卓說的也不無道理,咱們不將他們當成是敵人,至少在沒有了解炎黃鐵旅的情況下也不能將他們當成是朋友。」
寧致遠、飛羽、張彪、趙剛點點頭,「您說的也有道理,先調查一下炎黃鐵旅的來路再做定奪。」
「致遠,花霧雲飲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切就緒,作坊那邊已經幾近完工,用不了幾天就會開始生產花霧雲飲。」
「師兄,雖說趙新宇願意合作,可這個人我了解,必須的盯着他一點,可不能讓他偷梁換柱,錢是咱們花的,別做出來的花霧雲飲變成了真的飲料。」
焦鴻卓這話讓寧致遠他們有一種罵娘的衝動,自己心裏齷蹉,卻老是想着別人也想他一樣,這或許就是焦鴻卓得人性。
「放心吧,趙新宇不是一個貪財之人,更何況他積累這一點人氣不容易,他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做自毀門庭的事情。」
「致遠,花霧雲飲是如何分配的。」
「一個月趙新宇會拿出五千瓶花霧雲飲給咱們,剩下的他會優先給特殊軍種和體育健兒。」
「西韓嶺那邊的那些農民工呢,他們有什麼資格使用花霧雲飲,花霧雲飲給他們那簡直是浪費。」
寧致遠目光一縮,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溫怒,「焦鴻卓,別忘了你也是農村出身的,如果沒有農村人,你現在吃什么喝什麼用什麼,這一點你和趙新宇差的太多。」
焦鴻卓臉色一僵,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正如寧致遠所說,他做的可是吃了娘做的飯,反過頭來就罵娘的事情。
見焦鴻卓不說話,寧致遠搖着頭離開,這讓焦鴻卓更加羞惱。
燕京郊區的一棟別墅中,焦鴻卓臉色鐵青,眼眸中滿是殺機,現在他能夠感受到寧致遠對他的輕視,這讓他如何也接受不了。
「鴻卓,今天這是怎麼了,是誰又惹了你。」西塞、西絲兩姐妹挨着焦鴻卓坐下,眼眸中滿是溫柔。
「寧致遠這個老不死,他處處和我作對。」
西塞、西絲微微一愣,眼底流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光澤,「你們不是師兄弟,他怎麼能……」
「還不是因為花霧雲飲,看樣子,他們有意要栽培趙新宇,我偏不讓他們如願,一個螻蟻,想要進入隱龍,他做夢去吧。」
「不就是一種飲料,怎麼還能逆天了,就因為一種飲料也不至於讓一個普通人進入隱龍吧。」
焦鴻卓搖搖頭,「還有一件事情你們或許願意聽,黑龍、伊賀聯手給炎黃鐵旅下套,卻不想被炎黃鐵旅識破,伊賀、黑龍損失慘重,他們更是折損了陰木這樣的聖武境高手。」
西塞、西絲的醒目一縮,眼眸中出現了一絲意外。「按道理家醜不可外揚,你是如何知道的?」
「是飛羽那個老不死不知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