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苗疆那邊的事情都是如此了解。
「趙新宇,你知道如何治療?」
趙新宇呵呵一笑,點點頭,「我的確知道救治糜毒的方子,我這就打電話。」
趙新宇和霍元生的對答都被媒體記者直播出去,無數民眾也從霍元生的反應中看出,西韓嶺的黃羊、梅花鹿並不是感染了口蹄疫,而是一種從沒有過的病毒糜毒。
趙新宇這個被人們稱為神醫的傢伙,更是知道如何醫治糜毒,這讓無數關注西韓嶺的民眾們的心頭都是一松。
一處很是破舊的民房中,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嫗也看着電視,在她的身邊卻是一個着裝暴露、容貌絕美的年輕女孩。
兩人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畫面,看着畫面中趴着的黃羊、梅花鹿,老嫗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冷意。
當聽到趙新宇說出糜毒之後,老嫗的眼眸一縮,眼眸中更滿是驚訝,旁邊的女孩直接站起來看着電視中石普雷。
「婆婆,那個傢伙知道糜毒,您不是說糜毒不會有人會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糜毒。」
老嫗眼眸翻動了幾下,目光落在了電視中的趙新宇身上,糜毒已經有數千年時間沒有出現過。
不說是在鵬城這樣的地方,就是在爆發過糜毒的苗疆知道的人都沒有幾個,糜毒在宗門中一般的弟子都不知道,可現在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言道破,這就讓她感到意外。
「這個趙新宇不簡單,港島那邊的事情或許和他有關係。」
「婆婆,事情的起因的確和他有關係,不過港島那邊出事的時候,他好像並沒有去過港島。而且他那個時候中毒剛剛康復,他怎麼能……」
老嫗冷冷一笑,「不要被表面蒙蔽,數千年都解決不了的雞瘟,他一副湯劑就解掉,他更是認識糜毒,他不是普通人,蛇珠或許真的在他手中。」
「婆婆,聽聞他在那片區域的聲望很高,到現在那邊的民眾們都擁護他……」
「不論他有多高的聲望,只要他和港島那邊的事情有關,他就必須死,更何況如果蛇珠在他手中的話,對咱們來說威脅太大。你繼續盯着他,我出去一趟。」
馮家莊、泰村,邢莊這幾個村子,每一個村子都架起了數口大鍋,每一個村子都瀰漫着濃濃的藥香味。
只要大鍋中的藥草煮沸。馬上就有人將藥液盛出去,提到苜蓿地邊,倒入平日中專門給黃羊、梅花鹿飲水用的水槽中,不過在倒入水槽之後,濃濃的藥香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草香味。
梅花鹿、黃羊在聞到這種草香之後,都被吸引過來,一頓痛飲,黃羊、梅花鹿馬上離開。
不說是健康的黃羊、梅花鹿,就是那些趴在地上沒有精神的患病梅花鹿、黃羊都被吸引過來,他們在引用了湯藥之後,馬上就有了精神,雖說他們還不能覓食,可走路的姿勢卻發生了變化。
霍元生看着不斷飲用藥液離開的梅花鹿、黃羊,「趙新宇,這湯藥頂事?」
趙新宇點點頭,「這湯藥是唯一可以醫治糜毒的藥劑,無論是人或者動物被感染,都能管用,等下我將方子給您,將來如果其他區域出現了糜毒,您就按照方子配藥,記住我給您的是獸用的方子,裏面每一種中藥都加量。如果人飲用的話,承受不住其中的藥效。」
「那人用的呢。」
趙新宇哈哈一笑,「中醫協會。」
霍元生微微嘆息一聲,「趙新宇,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看的多了就知道了,咱們先出去吧,等下馬上有人會在苜蓿地中噴灑藥液殺掉梅花鹿、黃羊留在苜蓿上的毒素。」
這邊村民們不斷提過藥液,苜蓿地中,村民們背着藥壺也在噴灑藥液,不過藥壺中裝的可不是農藥,而是趙新宇專門配製出來殺除遺留在苜蓿、土壤中的糜毒。
看着絲毫沒感覺到慌張的村民,霍元生很是感慨,他看向趙新宇,「趙新宇,這一次你可是做了一件大事,這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趙新宇搖搖頭,看了眼周圍,將霍元生拉到一片無人的區域,「老爺子。這一次糜毒出現在西韓嶺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禍,就連上一次的雞瘟都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