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除了基礎能力之外也沒法再用
這麼說……老子大殺四方了這麼長時間,要在這小子面前碰壁?
張山不得不無奈的將視線轉移到另一邊,好吧,那個陸染還舉着口紅和那張紙。
臥槽!老子怎麼今天淨遇到這麼不配合的刺頭?
張山翻了個白眼,接着幾步走到那名被打斷了四肢的武警面前,伸手掏出那把手炮懟在其後腦上,「將那張紙給我,快!」
斯若繼續跳舞,丹尼爾和陸小野聰明的啥也不說,陸染無視,武警心酸……
張山:「……」說好的警民一家親呢?
張山想了想,砰一槍命中了武警的左手,手炮的威力何其巨大,那武警的手直接開了個窟窿還崩飛了兩根手指。
「啊……嗚……」
「小伙子很硬朗嘛!」張山看着強忍住不慘叫的武警誇獎了一句,接着面向陸染,「李哲跟我說過,你是個無比善良溫柔的姑娘,現在這位警察同志損傷的是左手,好在他摳動扳機的右手還在,至於他的職業生涯到底能否繼續,就看李哲有沒有騙人了。」
陸染:「真相!」
砰!這一槍命中在左邊上臂,骨頭與肌肉齊齊崩裂,只剩下一層皮肉還連着。
「哎呦,真是堅強,竟然還沒暈!」張山照例誇獎一句,接着再次面向陸染,「現在是左臂沒了,至少還剩下常用的右臂,以後殘疾人的生活也不至於太過不適應。」
「別……聽他的,我是左撇子!」武警在語言上還了一槍。
張山:「……」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
「真相!」陸染的聲音更大了,幾乎是用吼的出來。
張山深深呼了一口氣,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伸手在武警的耳旁敲了一下,摘了一個米粒大小的金屬片在手裏,「呵,怪不得對真相這麼執着,是有人在指揮?」
武警的表情上多了一絲不甘,甚至想要起身掙扎,只可惜,本來就被男鬼打斷了四肢,如今左臂更是徹底沒了,這一動便完全暈了過去。
張山沒有再搭理武警,一個連慘叫都不會的人質實在是沒什麼價值了。
「你的耳朵里也有這玩意兒吧,嘿嘿,不過看來你並沒有得到異調局的信任,否則之前薛蕎也不會提前闖進來了,不是嗎?」
陸染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同時注意到的其他人也頓時明白了。
張山心覺有門,他太了解異調局的手段了,在解決問題的同時也有隱藏問題的習慣,在成功將他引出來的時候,薛蕎肯定會反悔提前出現,阻止張山在陸染面前說出真相的。
「你看,他們其實並不信任你,你又何必為了他們拖延時間呢!是的,我知道,你一直在拖延時間。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距離這裏最近的異調局探員也至少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那時我早就離開了。不如你將紙張給我,我們大家好聚好散,你若是真的糾結真相,等我能夠說的時候,咱們email電聯啊!」張山將手炮在指尖轉了轉,還挑了挑眉毛,那叫一個挑逗。
陸染頓了頓竟似乎真的在考慮,前面陸小野慌了,「姐啊,咱們別衝動,你把紙給他了,我們都得被打死,我們沒有旱冰鞋的!」
陸染聞言反倒是決定了什麼,伸手在耳朵上拍了一下,竟也捏下了一個金屬片,將其往張山那一扔,「真相!」
張山沉着臉接過金屬片,隨手捏爆,「真特麼沒見過竟然還有趕着送死的。」直接氣樂了,「可就算我說了,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相呢?」
陸染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多餘的不用講,我也沒有興趣,我想知道李哲是怎麼死的?」
「我殺的啊!我剛剛沒有說過嗎?」
「你的能力我剛剛看過了,可李哲的死因我也檢查過了,你不是兇手,他是……」
「說啊,怎麼不說了,李哲誇你聰明,真是沒夸錯。」張山搖搖頭,「我本來想給李哲留點面子的,你又何必刨根問底呢?難道作為一個烈士的家屬,不好嗎?」
陸染沉默,氣氛陷入了尷尬,就連男鬼女鬼也不開槍了,斯若也不起舞了,視線在陸染和張山之間來回巡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