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派也沒有閒着,雖然於嘯龍不能出沂河市,但是小夥伴們全部出動進行着調查,無論是魯省還是雲省,不管是陽間還是陰間,每個人都在進行着詳細調查。
他們走訪了雲省門派,詢問了沒吃藥的那些人,還有受害者的朋友和家屬。
同時,小夥伴們還從源頭進行溯源,對丹藥原材料的生產地、進貨地,甚至是運輸的過程,還有接手人員,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謝添雲要來同一批的剩餘丹藥,埋頭仔細研究起來,試圖找出毒物的所在。
另一方面,對受害者當時的飲食、水源、環境等都事無巨細的走訪調查。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破綻,唯一的可能就是天心派的丹藥本身就含有隱藏的毒物,和其他物質結合後便會害死使用者。
小夥伴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怎麼可能?」於嘯龍鬱悶的直拍桌子。
「於哥,這些日子我們一直都在外面調查,可是…就是這個結果。」完顏鳳也十分的鬱悶。
「哎…到底是誰做的這麼完美?為什麼要針對咱們?要知道和我們關係不好的也就是崔家了。這幾年和我們沒有一點交集,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再說了,雖然關係不好,但是他們也不至於做這種事情。」應空秀皺着眉頭嘟囔着。
莊俊凱邊思索邊說道:「我還以為是陰間的那些同行,他們又不小的勢力,曾經也是軟硬兼施的找過我幾次,讓我們提高價格。可是我都沒答應,說各干各的,丹藥就值那麼多錢。我尋思着他們惱羞成怒幹了這種事情。經過調查,似乎真不是他們。」
謝添雲這些日子一直沒休息好,被「犯罪嫌疑人」這個帽子一直扣在頭上。
此時的他有些無精打采,又有些無奈,手拖着腮,嘆了口氣說道:「這種毒物十分的強,但是誰都能買到原材料,有點醫療知識的人都可以配置。修行者吃了後很快就會損壞脈絡,最後暴斃而亡。可是他們在吃丹藥以前,肯定會進行檢查,不會盲目就吞下,這也是每個修行者形成的安全習慣。即便是自己門派里尋訪的丹藥,吃以前都會如此。可是為什麼他們就單單死了呢?而且還是十幾個人?太奇怪了。」
趙大宇接着說道:「因為他們的掌門那天道行提高了一級,為了慶祝那天晚上舉行了門派的內部宴會,每一個人都參加了,吃吃喝喝折騰了一晚上,結果就發生了那個事情。」
「然後宴會完了吃了丹藥就那樣了?」周凱問道。
趙大宇點點頭道:「根據當事人的說法就是這樣,因為都是修行者嘛,對酒精也沒什麼。宴會中途掌門分發了丹藥,結束後各自返回了住處。他們趁着掌門升級的火候便吃了丹藥,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沒吃,經過調查似乎都沒有動機和嫌疑。」
於嘯龍問道:「他們丹藥的存儲怎麼樣?會不會中途被別人搗鬼?」
趙大宇搖搖頭說道:「他們是三個人經常出去購買各種丹藥和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是門派十幾年的關老,從沒有出現過差錯。這次的丹藥買回來後照舊放在密境中,而且出入口有警戒陣法保護。宴會中途他們拿出來就發了下去,就是這樣。」
「那麼丹藥呢?有問題麼?是咱們的丹藥麼?」於嘯龍又問道。
莊俊凱點點頭說道:「沒錯,根據交易記錄和證人,他們是在沂河市的一家店鋪里買的。門派里剩下的丹藥,還有沒吃的那些,都抽樣檢查過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完全找不到任何問題,可是結果怎麼會是那樣?」周凱鬱悶的直跺腳。
王天祥問道:「會不會他們在吃下丹藥後,有人悄悄的下毒?不如無色無味的氣體什麼的?」
「沒有,調查組也查了,沒有類似的東西。」趙大宇嘆了口氣。
周凱實在是鬱悶至極,一巴掌將桌子拍碎罵道:「那還神了!什麼毛病都沒有,到底是咋了?」
「看來…始作俑者的計劃非常周密,完全沒有露出馬腳。」孫仁義捋着小鬍子說道。
就在大家鬱悶至極的時候,趙大宇接到了電話,馬上就遞給了於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