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蕭夜白的手果然離開了。
;;;;就在墨唯一以為他真的要放過自己的時候,男人突然又伸手將她橫抱起來。
;;;;「蕭夜白你又要幹嘛!」墨唯一整個人驟然失去了平衡,嚇得花容失色,忙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下意識的動作,惹得男人眼底猝然而過一抹的情緒。
;;;;然後很快消逝。
;;;;蕭夜白直接一步過去,將她放在了病床上。
;;;;然後站直身子,動作優雅的抬起手指,將白色襯衫的衣袖紐扣解開。
;;;;「蕭夜白,你到底要做什麼?」
;;;;蕭夜白沒說話,解開袖子的紐扣後,又去解衣領的扣子。
;;;;墨唯一心底有些發怵,「蕭夜白,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再碰我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是嗎?」蕭夜白說着,低低的靠了過來,「那就試試,你是不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墨唯一看着他的臉,有些被震住。
;;;;他這話的意思是?
;;;;裙擺突然被抓起,「撕拉」地一聲,瞬間被撕成了碎布。
;;;;墨唯一的思緒被打斷,一雙貓眼睜的圓圓的,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不等她再做出反應,蕭夜白將手中破碎的一層紗丟在地上,然後再度伸手。
;;;;層層疊疊的裙擺,就這麼被他一層,接着一層的毀了。
;;;;像是刻意的凌遲,非要讓她看着這麼漂亮高貴的裙擺,是怎麼被他撕碎成破布,再被他扔在地上的……
;;;;一股極致的戰慄感,伴隨着驚懼的心悸。
;;;;讓人不寒而慄。
;;;;墨唯一喊道,「這裏是醫院!」
;;;;蕭夜白低低嘲諷的道,「你不是最喜歡醫院這種地方?」
;;;;墨唯一:「……」
;;;;他是認真的。
;;;;就因為她說他髒,不准他碰她?
;;;;所以他就要用這種羞辱的方式來報復她嗎?
;;;;可是現在是在醫院裏面,容安就在外面走廊上,隔音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懷孕了……
;;;;時間蔓延。
;;;;極致的恐懼襲來,直到墨唯一終於忍不住了,「蕭夜白,你不要逼我!」
;;;;低低的啜泣聲響起,伴隨着洶湧的眼淚。
;;;;墨唯一哭了。
;;;;她躺在病床上,貝齒死死地咬着嘴唇,哭到肩膀不停的顫抖。
;;;;豆大的淚水,從緊閉的眼皮子下大滴大滴的流了出來,順着眼尾往下肆意的蔓延流淌。
;;;;很快,鬢角被染濕了,旁邊的枕頭上也濡濕了一大片。
;;;;鏡片後,男人的黑眸眯了又眯,像是在審度着什麼。
;;;;最終,蕭夜白還是伸出手指,拿過床頭柜上的紙巾盒,再從裏面抽出紙巾,將她臉上的濕潤擦拭乾淨。
;;;;「這話我只說一次。」他的嗓音低沉又沙啞,「我和田野,什麼事情都沒有。」
;;;;墨唯一抽噎着,聽到這類似解釋的話也沒有什麼回應,只是依舊委屈的不停掉着眼淚。
;;;;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說的話……
;;;;但是作為一個向來高貴驕傲的公主,現在卻這樣梨花帶雨,脆弱又美麗,讓男人的動作和語氣不由得也變得溫潤柔和,「別哭了,我不碰你。」
;;;;「蕭夜白。」墨唯一哽咽着開始說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有今天這樣難堪的一天……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可是……」
;;;;她語氣抽噎,「我小姨她……懷孕了,懷的還是我爸爸的親骨肉。我爸爸,早就背着我和她偷偷搞在了一起,還給她住別墅,買首飾,找專門的司機和傭人……去照顧她的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