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墨唯一才不信,「你怎麼還不走?」
;;;;不等蕭夜白說話。
;;;;「你不嫌髒,我兒子嫌髒!你身上這身衣服穿幾天了?別把病毒帶到我兒子身上……」
;;;;「不會的。」蕭夜白四兩撥千斤,「我已經讓人送乾淨衣服過來了。」
;;;;墨唯一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蕭夜白,你是賴上我們了是不是?」
;;;;「麻麻!」小諾諾又開始顯擺了,舉着堆出雛形的戰鬥機模型給她看。
;;;;墨唯一秒變臉,立刻衝着兒子鼓勵的笑了一下。
;;;;雖然笑容略顯僵硬。
;;;;等小傢伙低下頭,繼續專心致志的玩lego,她再度冷下臉,「既然如此,等會帶上身份證,跟我去民政局。」
;;;;「做什麼?」
;;;;「離婚!辦手續!」
;;;;「不去。」蕭夜白直接回絕。
;;;;墨唯一捏捏手指,當着兒子的面她只能隱忍,「當初明明協議好的離婚,為什麼背地裏偷偷搞小動作?現在還不肯跟我去辦離婚手續?墨氏集團你已經得到了,你是墨家高高在上,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如今你想要什麼沒有?這樣死纏爛打有意思嗎?」
;;;;「就不能是因為我不想離婚嗎?」蕭夜白看着她,漆黑如墨的黑眸微微動了一下,薄唇開啟,「這三年我過的非常不好,以前你在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直到你離開後,我才發現,我不能沒有你。」
;;;;「什麼意思?」墨唯一看着他,不自覺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安靜的客廳裏面,男人低低啞啞的聲音響起,「你不在的這三年裏,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而且還會做夢,夢到以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事情,有時還會做噩夢……醒來的時候,我就睡不着了,而且心臟特別的疼。」
;;;;他看着墨唯一,「你說,這些是因為什麼?」
;;;;墨唯一把臉撇開,輕描淡寫,「既然心臟疼,就去看醫生,而不是在這裏問我。」
;;;;「看過了。」蕭夜白盯着她精緻卻清冷的臉蛋,「醫生說這是心病,得用心藥來醫。」
;;;;唯一繼續不為所動,「那你去買心藥吧,好好養病,別有事沒事的過來煩我。」
;;;;「我昨晚睡得很好。」蕭夜白答非所問,「所以,這次我不會再放手了。」
;;;;「神經病!」墨唯一轉身。
;;;;誰知剛走了幾步,胳膊突然被拉住。
;;;;墨唯一剛要喊,嘴巴被捂住了。
;;;;男人就這麼動作迅速的拉着她進了後面的書房。
;;;;「嘭」的一聲,房門關上。
;;;;墨唯一整個身子被翻轉過來,緊接着後背一疼,人已經被壓在了門板上。
;;;;經過短暫的驚訝後,她拼命掙扎喊道,「你幹嘛?鬆手!快鬆手……」
;;;;「為什麼不敢答應跟我繼續生活?」蕭夜白壓着她問。
;;;;房門緊閉,孤男寡女,尤其還被男人這麼壓着……
;;;;他身上只穿着襯衫和西褲,此刻隔着薄薄的布料,墨唯一能很明顯感覺到他身上有些過熱的體溫,以及緊貼着她的強健緊繃的肌肉線條。
;;;;莫名有些危險。
;;;;「說話。」
;;;;氣息逼近。
;;;;墨唯一猛地將臉移開,「有什麼敢不敢的,我說了,是沒有必要!我和諾諾現在生活的很好,不需要你!」
;;;;「所以只是沒必要,不是因為不愛我了。」蕭夜白勾了勾薄唇,「唯一,你還愛我,對不對?」
;;;;「對你妹!」墨唯一沒想到掉進了他的圈套,忙否認,「我現在愛的是我的寶貝兒子,你算老幾?」
;;;;「沒關係。」蕭夜白說,「最愛寶貝兒子,其次愛寶貝兒子的爸爸,我可以接受。」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