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了最真實的自己,為的是希望你能夠從心底接受我,我要得到的是一個沒有任何隔閡的…」
「家人。」
齊室表情認真的說到。
「這次你沒騙我?」溫妮莎看着他一臉認真,表情幻變了一陣,悶悶的說到。
「我哪次騙過你。」齊室恬不知恥的說到。
「信你才怪。」溫妮莎把臉撇向一邊,小聲嘀咕到。
「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齊室笑着站起來,在溫妮莎疑惑的眼神中走到了角落裏放着的大劍旁,手指在刀刃上划過,鮮紅的血液留下。
「???」
然後就看到齊室拿出兩個精緻的不像樣子的小藥瓶,還有一根棉簽,手指放在嘴邊撮了兩口貼上了一個創可貼,然後走了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妮莎的錯覺,在齊室走過來打算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澎湃刺骨的殺意。
溫妮莎看了看旁邊指縫露的老大捂着紅暈的臉一點都沒有電燈泡自知好朋友。
奇怪的搖搖頭,只是自己的錯覺吧,這裏就三個個人,哪來的什麼殺意。
腰間纏繞的繃帶被解開,露出了有些猙獰的傷口,溫妮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我自己敷就可以了。」
「我們是一家人。」齊室表情不變,雙目充滿了盎然正氣,讓溫妮莎忍不住信服,臉色微紅的別過頭去。
「咦?真的假的,你還有腹肌?」齊室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
「嗚哇!你幹什麼!」
「我們是一家人(正經臉)」
「信你才怪,你單純的就是想占我的便宜把!」
「我們是一家人。」
「滾啊!」
旁邊的少女微張着櫻桃小嘴,雙手捂着眼睛不敢直視着讓人面紅心跳發畫面,只不過你指縫留的辣麼大,真的遮得住嗎?
一陣正經的處理傷口敷藥,溫妮莎摸了摸自己原本傷口的位置,原本猙獰傷口處已經光滑一片,連膚色都沒用變化,好似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溫妮莎驚異的說到。
「是什麼藥不重要,主要是我的醫術好。」齊室不知羞恥的說到。
溫妮莎聞言投來鄙視的眼神,緊接着微微低下頭,着有些眼神忐忑的說到。
「你…你剛剛的話,是認真的?」
「什麼話?」
「就…就是…那個家人…什麼的…」溫妮莎表情不自然的腦袋歪向一邊,小聲說到,臉頰紅燙,好似煮熟的大蝦,說到最後已經幾乎沒有了聲音。
和之前一副殺父血仇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齊室不禁感嘆了一聲:「你還真是心思單純。」
「???」
「蛤?」溫妮莎錯愕。
緊接着勃然大怒。
「你又騙我!」
「那兩瓶藥和一根棉簽,可都是神仙難見的寶貝,再加上我這個神醫的出手費,就收你五億摩拉吧。」齊室摸着下巴想着說到。
「啊啊啊,我就知道不該相信你!」溫妮莎捂着腦袋一臉絕望的大叫到,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逗你的,就算真收你也還不起啊。」齊室好笑的敲了敲她的額頭說到。
「……」
「不是說好不騙我嗎?你嘴裏真是沒有一句真話。」溫妮莎真的無力吐槽了。
「這就是真實的我,我希望我們像家人一樣,沒有隔閡,一起歡笑,一起鬥嘴吵架,但是吵完架還是親密的一家人。」齊室認真的說到。
溫妮莎吐槽到:「說實話真實的你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接受的了。」
「給你一個從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齊室臉刷一下子變的陰冷森了起來。
「喂!不是你說的可以頂嘴的嗎!」溫妮莎羞惱的大叫到。
「蛤?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啊啊啊!你這個騙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