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差對方不少,況且其好像又提升了力量。
他在刀鋒距離身前三米時側身起跳,黑玄斬在暴怒的前中段,肌肉放鬆又繃緊,將狂潮般的力量消除大半,隨後借着這股力量後退飛了出去,踩在身後的牆面,向斜下方跳躍,躲開了諾頓追擊的又一次劈砍。
巨大的青銅牆被斬出灼熱的刀痕,銅水飛散,訴說着暴怒此時被加持着何等溫度,以碳基生物的肉體,只要被碰到,根本就不是斬斷,而是直接被碳化!
陸晨將戰場由高處轉移到了城牆之下,這裏的場地狹窄,不利於暴怒較長的刀身施展,同時將空間拉回三維的角度,大地、周身的城牆都是他的借力點。
他在速度和力量方面都不佔優勢,但他比諾頓更加靈活!
…………
「這活真不是人幹的,快累死了。」
芬格爾張開大口喘氣,受過良好體力培訓的他們都知道正確的跑步方式,可他現在體力的確被壓榨到了極點。
自進入青銅城起已經過了十分鐘了,他們相當於在這十分鐘內一直在百米衝刺,可以說單是這一項,卡塞爾學院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都做不到。
芬格爾感覺這一趟下來,自己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小肚腩,都要消失了。
「師兄再堅持下,離第三柄刀的距離已經不遠了。」
楚子航寬慰道,他現在還好,強化後的身體是全方位的強,耐力方面也很持久。
「青銅城的變化更複雜更快了,這該死的龍王在有意攔路。」
酒德麻衣此時因為劇烈運動,也是香汗淋漓,臉帶潮紅,心說保姆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當幾人加速通過一條通道後,轉身來到一處祭壇,看見那柄上面的亞特坎長刀,都是鬆了口氣。
「這柄應該是饕餮,楚師弟快拔刀。」
酒德麻衣提醒道,由於拔刀也是需要血統和耗費體力的,此時自然是讓楚子航來。
楚子航背後扛着着貪婪和妒忌,快步走到祭壇上,將饕餮順利的拔出,戒律的壓制力又小了一分。
「師弟,讓我喘口氣,真有點頂不住了。」
芬格爾用手撐着膝蓋道,他們也需要再重新理一下思路,找下一處地點。
「戒律效果解除的有限,陸兄或許能夠動用言靈了,但實力距離巔峰差得遠,我們必須加快進度。」
楚子航這麼說着,但也沒催促芬格爾趕路,因為他們目前只推算出這兩個地方,城中青銅牆變化的規律又被打亂了一部分,他們需要重新推演。
「師弟你說,七宗罪只有七柄,但這個陣法確是根據八卦衍生出的,那應該有八處陣眼才對,那第八處放的會是什麼東西?」
芬格爾一邊用紙筆計算,一邊疑惑道。
楚子航聞言也是愣了下,這個問題他之前倒是沒想過,「……不清楚,龍王的財寶應該很多。」
「你們說……諾頓為何要鑄造這七柄屠龍凶兵?這是對龍王級的煉金武器。」
酒德麻衣裝作思考疑惑的樣子。
「祂的敵人是龍族,龍族最大的敵人從來不是我們混血種,而是同類的龍族。」
楚子航分析道,也只有其他龍王才值得諾頓如此費心打造這些煉金刀具。
「看打鬥的動靜,以及這些刀被拿來壓陣,諾頓應該也不是使七刀流的,祂又不是章魚,而這每柄刀的造型和功能貌似又不同,可能是用來針對不同敵人的。」
芬格爾看着楚子航背着的幾柄刀,若有所思,可問題又隨之而來,「如果說是針對龍王,可為什麼會有七柄刀!?」
「或許是留着備用?」
酒德麻衣接茬道。
芬格爾搖了搖頭,忽然眸子中浮現出震驚的神色,道:「龍王……不止有四大君主!」
見楚子航驚異的看着他,芬格爾解釋道:「還記得我之前和陸師弟說的嗎,我們打過的那個魔獸世界副本,史爾特爾之怒,那裏面除了諾頓,還有康斯坦丁,一共有……兩位初代種!」
驚悚的真相令場面一時間沉默了下來,芬格爾更是不安到極點。
他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