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心已昭然若揭。
若是不加以懲處。
天下諸侯見此,心中對漢室之畏更是蕩然無存。
因此早在袁紹兩路出兵,派遣顏良文丑來犯長安之前。
劉協便已與天牢中的袁術有過接觸。
針對袁紹的方案也在籌備。
只是時機一直並未成熟。
而劉協手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處理。
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到了此時此刻。
袁紹徹底撕破了漢臣假面,兵鋒直指長安,欲敗天子而振聲威,使天下英雄臣服。
劉協也通過整頓朝綱,軍隊改革,招民分田等一系列舉措。
為大漢朝廷續上了一大口血。
雙方皆欲打破平衡。
劉協雖然比不過袁紹坐擁四州之地,資源豐富。
但也絕沒有半點認慫當縮頭烏龜的意思。
一句話,干就完了!
……
冀州。
平原郡。
「你說什麼?河間郡有敵入侵?」
自在冀州發起針對顏良、文丑兵敗的大清洗後。
袁紹威嚴更重,喜怒無常,麾下罕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今日巡視平原郡城防守備。
袁紹正歇息間。
沮授入室稟告。
「回稟主公,正是如此,臣多方探聽,查明了真相,那袁術昔日在冀州曾落敗於長安軍之手,兵敗被俘,而後生死不知。
近日不知為何,那長安天子封袁紹為討逆中郎將,自領一軍,麾下有不少長安天子招賢納士後前去投奔的天下賢才,此刻皆圍聚在那袁術身周,輔佐袁術用兵。
那袁術領了兵馬後,直奔我冀州而來,如今已於河間郡外駐紮,虎視眈眈,河間郡太守已向主公求援,請主公定奪。」
沮授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後,便靜候袁紹作出抉擇。
冀州府下,自從審配全家被殺後。
袁紹麾下謀臣已甚少有人進言了。
「也就是說,那長安天子啟用了袁術,然後派他來向冀州挑釁求戰?」
袁紹皺了皺眉,冷聲問道。
腦海中浮現出袁術的模樣。
對於這個人,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
想到就覺得噁心!
至於那「討逆中郎將」之名。
不就是故意針對他的麼!
「正是如此,還請主公火速定奪。」
沮授頷首沉是。
「呵呵,好辦,好辦的很,長安我本是要去的,此時未去,不過暫留那少年天子得意幾日罷了,既然他主動挑釁,我有何懼之有,傳令下去,冀州兵馬開往河間郡,我親自掛帥!」
袁紹拂袖說道,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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