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鈺又聽說,薛湄進宮了,半晌沒出來,是被胡太后留住說話。
小郡王生怕薛湄因此而受到祖母責難,這才急急忙忙進宮。
不成想,胡太后正在與薛湄有說有笑的,倒是蕭明鈺白擔心了。
「難道哀家糊塗,受了幾句挑撥就叫成陽受罰嗎?」胡太后不悅。
蕭明鈺:「……」
祖母你是,你就是,聽了幾句話就衝動,不辨是非找茬,就連陛下你都要罵。
他看了眼薛湄。
薛湄不動聲色。
閒聊片刻,眼瞧着時辰不早,他們倆辭別胡太后出宮。
兩人步行。
從胡太后的宮裏到皇宮正門口,有很長一段路,約莫得走小半個時辰。
蕭明鈺:「你在太后跟前如何狡辯的?」
「我實話實說。」薛湄道,「這還用狡辯?太后她老人家知曉我占理。」
「你打人了還佔理?」蕭明鈺鄙視她,「聽說你照臉打的?」
打人不打臉。直接抽人家臉上,豈不是結仇嗎?
寶慶公主之所以願意背負「謀逆」的罪名,也要殺了薛湄,不就是因為薛湄抽了她的臉?
「他自己要求的,當時盧殊也在場,他可以給我作證。廖瞳對我說,『你打我啊』。我肯定得滿足他。」薛湄說。
蕭明鈺:「……」
薛湄瞥了眼他:「怎麼,打了你小舅子,你心疼了?」
蕭明鈺白了她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巴巴跑進宮,難道是為了廖瞳?」
薛湄笑了起來。
蕭明鈺又問她,關於催生素的事。
「……外面傳得很神。」蕭明鈺道,「說用了你的藥就不會難產。」
情況嚴重的難產,可能會一屍兩命,這對任何家庭都是災難。
若真有什麼藥,能解決此難題,從此生產順利,誰能不關注?
畢竟宗族傳承是大事。
「不知道誰的嘴巴如此長。」薛湄道,「藥的確很好用,但是我沒有了。已經用完了。」
「你的藥都是哪裏來的?任何一樣拿出來,都是能保命的。每一樣都價值連城。」蕭明鈺道。
薛湄:「別人給的。」
蕭明鈺:「別人是誰?」
「別人就是『不想告訴你』的一個代稱。」薛湄道。
蕭明鈺:「……」
小郡王遲早要被氣死。
他忍無可忍,伸手把薛湄推了個踉蹌。
薛湄好無語,站直了之後對他進行了最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小郡王您府上至今也沒個子嗣,您不用擔心難產。今後也不用操心,多好。」
蕭明鈺:「……」
他這次氣得想要打人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