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見了再次冷笑,「忍受不了劇毒的痛苦,所以準備自我了解嗎?可恨我失去了一隻腿,又有外敵當前,不然我會抓住你,將你生生折磨致死。」
「不,我才不會死。」
兩儀式說着,猛地將刀插入胸膛。
但奇怪的是,刀尖沒入胸膛卻沒有切出傷口,更沒有濺出血液。
就好像投入水中一般。
兩儀式身上的血液蒸發,而她的異樣也隨之消失。
「我的毒消失了?!」
垛麗芭目瞪口呆。
「不是消失,而是被我殺死了!」
兩儀式淡漠說着,緩緩起身,一步步向着垛麗芭走去。
「殺死我的毒?」
垛麗芭有些沒反應過來,怔了一會才想起兩儀式刀捅自己的行為,不敢置信的問道:「……用你的刀?」
「開什麼玩笑?」
「刀這種東西能滅殺病菌毒液嗎?」
「不可能的!?」
「準確的說,是我的眼睛。」
兩儀式緩緩逼近垛麗芭,一邊說話引她分心,一邊小心對方還有什麼後手底牌,「我能看到萬物的死,人、動物這種實實在在的生物自不必說,石頭、大氣、時間……只要擁有死的概念,我都能將其殺死,區區病毒更不用多說。」
「不,不,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的!」
「這世上怎麼會誕生這種不符合常理的東西?!」
「我不信,我不……」
瘋狂的歇斯底里戛然而止,兩儀式一刀砍在垛麗芭的死線上,徹底結束了她的生命。
望着死去後,也面露不甘的女人,兩儀式淡然道:「在很多人眼裏,你自己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存在。所以,不要去質疑那些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了。」
好似聽到了兩儀式的話,垛麗芭不甘的表情緩和下來。
兩儀式深深舒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她要趁機殺死金並。
……
砰砰砰!!!
獄寺隼人的骷髏槍無情噴射,附帶各種屬性的彈藥、導彈不斷發出。
但對面的敵人。
那個如同小巨人一般的光頭男人,憑藉着身體肌肉硬抗着狂轟亂炸前進。
「可惡,這傢伙的身體是鋼鐵做的嗎?」
獄寺隼人看着不斷接近自己的男人,不由大罵。
「放心,我不會讓他繼續前行的。」
山本武擺出拔刀斬的姿勢,「時雨蒼燕流·八型·莜突雨!」
鏘!
伴着金鳴之聲炸響。
山本武掀起巨浪衝出,速度快得在身後拖出一連串殘影。
砰!
裹挾着雨之火焰的刀尖準確刺在男人腰腹上,卻響起金鳴碰撞聲。
那強壯的光頭男人如同遭受重擊,整個人似炮彈般飛出。
但是,男人旋即便從煙塵中站起,身體毫髮無傷。
山本武呆了呆,道:「這不止是身體如鋼鐵那般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