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我現在先去和她們道個別,就說我回老家一趟,過段時間再回來。」花火開心道。
「要不要我陪你去?」雛田問道。
「不用啦,就住隔壁不遠,是鄰居來的,很快。」花火擺擺手。
見花火拿着傘準備要冒雨外出,雛田側目看了眼窗外的瓢潑大雨,動念間,雨停,天晴,烈日炎炎。
「阿勒?」剛走到門前的花火,錯愕。
知道天氣變化是反覆無常,卻是不曾見過,變天變的如此誇張。
「恩?」雛田怔,伸進床底下的手,抽出,看着這封包裝平平無奇的信封,眼底,有流光在閃爍。
信封本身,似是存在着某種神秘力量,感知到觸碰它的是誰,符合設計者保存的條件,當即解除封印,並終止自毀程序。
原本非常普通,簡陋的信封,一下子變得晦澀莫名。
光華輪轉間,一道光自其上綻放,投影出半個人,正是未來我。
「看到你,證明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未來我仔細打量着雛田,半響,鬆口氣道。
「沒想到,你居然還留了這一手。」雛田饒有興趣道。
「談不上是後手,如果你未能與旋渦融合,我將永遠不會出現,直至,被那群傢伙給吞噬掉。」未來我嘆道。
「再一個,我是我們的複製體,我們為了保全你,犧牲是不可逆,獨留下我,也是為了見證事情會以怎樣的態勢發展。」
「說的再直白一點,你可以把我當成是我們對活着的執念,不想死。」
「這樣啊。」雛田恍然。
盯着未來我投影,看了許久,驀然出手一抓,直接把作為投影的未來我,給強行凝聚成實體,並像是個布娃娃般的握在手中。
「我可是被多次算計,導致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你會不會是新的算計?拿不準,保險起見,我不能讓你存活下去。」
「對這點,我們也有預料,確實是苦了你了,頂着那麼大的壓力前進。」未來我笑道。
「沒關係,你是我們在新時間線里的延續,是新的開始,新的嘗試。」
「若是你能解決那兩位,成為笑到最後的贏家,我們會更開心,因為,你是我們活着的最有利證據。」
「是嗎?謝謝。」雛田低頭道。
手,悄然捏緊,連未來我帶信封,一併,從根源上毀滅盡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