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跟諸位說過,人的身上有三把火。」
「頭頂一把,左右雙肩各一把。」
「火就代表着陽氣,只要陽氣重,鬼物就不敢靠近。」
「當然,這還是得人多的時候才能效果。」
「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除非是全陽之人,否則,鬼物該幹嘛還是幹嘛。」
「那問題來了,什麼叫做全陽之人呢?」
「所謂的全陽之人,就是陽年陽月陽日生的人。」
「而對應的全陰之人,就是陰年陰月陰日的人。」
「聽到三爺的話,眾人紛紛點頭。」
「畢竟,那乾屍,就啃了馬六叔一個人的馬匹。」
「這話說着或許不太好聽。」
「但事實就是如此。只要沒有損害到自己的利益,沒人會上去拼命。」
「我們所有人都聚攏在一起。」
「唯獨三爺獨自站在一旁。」
「這樣一來,那本來就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乾屍,瞬間有了目標,張牙舞爪朝着三爺就跳了過去。」
「看到這,我們都是心驚膽戰。」
「然而,當三爺看着朝自己不斷跳來的乾屍。」
「卻是初期的淡定,臉上絲毫沒有慌亂害怕。」
「等到乾屍來到他身前。」
「三爺不退反進,猛然躍起,由上至下對着幹屍就是狠狠地一腳。」
「這一腳,不僅僅快,而且還是又狠又准。剛好就踢到了這乾屍的下顎。」
「只見那乾屍的頭顱,像是被大錘猛擊了一般,一下就揚了起來,一些碎骨腐肉,從他的下巴甩了出來。」
「嘶!!」
「看到這一幕,我們都被震懾住了。」
「說實話,誰都沒想到,今年已經五十多歲的三爺,竟然還有這樣的身手。」
「就剛才那一下,即便是一個精壯漢子挨上,那也免不了昏迷吧!」
「然而,這終究是乾屍。」
「中了三爺一腳,它僅僅只是後退了幾步,接着又向三爺猛撲過來。」
「三爺落地,一個漂亮的扭身,躲過了乾屍這一擊。」
「但沒想到的是,乾屍的身體,竟然非常靈活。」
「在三爺躲過攻擊之後,緊接着乾屍就用它的手臂對着三爺的腰部甩去。」
「這一次,三爺沒有躲過,身體被打了一個正着,直接就倒飛了出去。」
「看到這裏,馬隊的人,全部都驚呼起來。」
「要知道,三爺不單單是馬隊的領隊,更是很多馬隊成員在家鄉的長輩啊!」
「見三爺處於下風,大傢伙就算再害怕,也不得不動手。」
「我父親二話不說,和幾個叔伯拿着套狼繩索,率先就沖了上去。」
「而我則和一些年紀較輕的叔伯,來到三爺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卻說我父親他們。」
「雖然身手沒有三爺那麼敏捷,但好歹也常年在外面走南闖北,套狼繩索用的非常熟練,不一會兒就把乾屍的四肢,全部都給套住。」
「看到這。」
「三爺大吼:快,用鋼槍和大刀,砍他!」
「聽到三爺的話,其餘的那些叔伯,也不敢耽擱,紛紛用自己手裏的武器,朝着乾屍的身上招呼……」
「可是,這乾屍,皮肉雖然是腐肉,一砍就進去,但是它的筋骨,就跟鋼鐵一般,刀槍砍上去,竟然只能留下一條條白印子!」
「我整個人都蒙了。」
「心想:莫非這玩意,是鐵打的不成?就這樣,還砍個錘子啊!」
「叔伯們瘋狂砍着,一刻也不敢停下來。」
「但是那乾屍卻依舊活蹦亂跳,絲毫沒有一丁點要被制服的徵兆。反而越砍掙扎的越大力。」
「我父親他們,一個個苦不堪言。」
「這玩意,力氣太大了,而且一直掙扎個不停,我父親他們的力氣,很快就要見底了,他們的手上,全部都磨出了血泡。」
45: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