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點後,我要下樓去等公交車了。」
;;;「就在我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住在這以經有幾天時間了,可是我竟然沒有看見任何人出入這棟樓!這屬實是有些奇怪啊。」
;;;「想到這,我鼓足勇氣,敲了敲對面房間的門。」
;;;「良久,屋子裏,沒有任何動靜。」
;;;「我有些不甘心,接着又敲了幾家人的門,毫無例外,都沒有人開門。」
;;;「怎麼會這麼巧,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家!」
;;;「又在單位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
;;;「晚上,我早早的洗了一個澡,直接就上床睡覺去了。」
;;;「這兩天,我的精神很差,而且神經也是時刻緊繃着的。」
;;;「身體,已經開始抗議。」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感覺我百分之百會病倒。」
;;;「然而。」
;;;「就在我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昨天晚上那幾個老頭,又來夢裏找我了。」
;;;「這一次,他們問我:你白天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啊?」
;;;「他們看起來和普通的老人,沒有什麼不同,甚至說話都透着老年人的溫和。」
;;;「如果一定要說出點什麼不一樣來的話。」
;;;「那就是……」
;;;「他們的臉上毫無生氣,就像死人一樣。」
;;;「還是一樣,這次,我依舊是從驚嚇中醒來。」
;;;「我坐在床上,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房間裏的每一樣東西。」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感覺自己活在現實世界中。」
;;;「下樓等公交車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之前我說過,剛搬進這棟樓的時候,總感覺樓道異常的乾淨,連一張小廣告都沒有。」
;;;「當時,我以為這是這棟樓的住戶素質高,愛乾淨。」
;;;「可是現在……」
;;;「我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因為我注意到,那就是這棟樓的住戶,都沒有貼過春聯!!」
;;;「眾所周知,春聯這玩意一旦貼上去,想要完完整整的撕下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再怎麼仔細,都會留下一些污漬。」
;;;「而且有的人,甚至直接從年頭貼到年尾,一整年都不帶撕的。」
;;;「可是這棟樓里,竟然沒有人貼春聯!」
;;;「更奇怪的事……」
;;;「總有人在苗圃小區燒紙!偶爾還會擺些祭奠用品。」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哪個小區有這種情況。」
;;;「難道說……這特娘的是一棟凶樓?!!」
;;;「想到這,我不由得頭皮發炸,不敢再接着往下想。」
;;;「恐懼,已經在這個時候充斥了我大腦的全部神經。」
;;;「這天下班,我沒有着急上樓休息,而是跑到小區的保安室,找到了這裏的保安。」
;;;「這個小區的保安,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
;;;「看到我進來,他先是有些驚訝,接着就開始問我有什麼事情。」
;;;「我直接開門見山,問:這棟樓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麼別的住戶麼?」
;;;「此話一出。」
;;;「我清楚地看到保安臉色一怔。」
;;;「良久,他才開口說:小伙子,你還是搬走吧。」
;;;「見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讓我搬走,我心中的疑雲,更濃了幾分,連忙追問為什麼?」
;;;「保安說:這地方多偏僻啊,買個菜都不方便,天天坐車半個小時才能到市區裏面,何必呢?」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