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現在你也看到了,這輛黃包車還在這裏。」
他冷笑一聲,「事實上,這輛車一直在金神父路附近繞圈。」
「繞圈?」李浩若有所思。
「是的。」豪仔笑了笑,「總不能是有個愛好攝影的乘客,對金神父路的風景感興趣,讓這個吃喝嫖賭的車夫拉着他在金神父路繞圈吧。」
「這麼說,他們是在金神父路尋找什麼?」李浩表情嚴肅說道。
「也許是某個人,也許是某個東西。」豪仔思忖說道,「找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是辛翔殷有問題,還是乘客有問題?」李浩想了想問道。
「最大的可能是都有問題。」豪仔說道,他看了一眼在一個旮旯角解大手的乘客,「黃包車在繞圈,乘客也一直都是這個人,乘客必然是有問題的。」
……
辛翔殷累壞了,費勁的捶打腰間。
車棚下的儀器在閃爍紅點。
辛翔殷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那紅點還在閃爍。
嘿,還真閃紅點呢。
辛翔殷走上前,趴在車棚下,盯着那紅點看稀奇。
……
「他在看什麼?」豪仔碰了碰李浩的胳膊。
「是客人落什麼東西在座位上了?」李浩不確定說道。
兩人都皺了眉頭,然後齊齊搖頭。
可能性不大。
倘若他們此前判斷無誤的話,辛翔殷和乘客是一伙人,車夫自然沒可能昧下乘客落下的東西,而且乘客就在遠處疴屎呢。
「或許是座位上有什麼東西。」豪仔說道,「稀奇。」
……
辛翔殷正盯着儀器上閃爍的紅點看稀奇,忽而想到,小笠原再三叮囑他,一旦看到紅點閃爍,要立刻喊他。
就不喊你!
辛翔殷在心中說道。
他默數了三十個數,估摸着拖延了三十秒鐘,似乎這三十秒成功的宣洩了內心的憤滿,也完成了對小笠原的報復,他的心情好多了。
「肖先生,肖先生。」辛翔殷先是揮舞手臂,隨後又揮舞着毛巾,衝着還在疴屎的小笠原喊道,「亮了,紅點,紅點。」
小笠原正疴的暢快,聽得辛翔殷的呼喊,他心中不快,正要發火。
然後便看到辛翔殷那揮舞着的毛巾,心中一驚。
這是他叮囑辛翔殷的,若是發現情況,就揮舞毛巾喊他。
然後他便聽到了『紅點』,小笠原陡然一個振奮,他隨手用剛才吃肥腸火燒的油乎乎的報紙擦屁股,也顧不上有沒有擦乾淨,提起褲子就朝着黃包車跑來。
……
「閃爍多久了?」小笠原看了一眼右手,手上不慎沾有一些大便,他直接拿過辛翔殷的毛巾擦拭,口中急切問道。
「剛閃,我就趕緊喊你了。」辛翔殷看了一眼手中的毛巾,想扔掉又不敢。
「行動。」小笠原上了黃包車,盯着定位儀上的紅點看,下達命令。
他看了似要扔掉毛巾的辛翔殷一眼,「你要是敢扔掉毛巾,我就讓你去陪黑藤君睡覺。」
黃包車夫是不會也不捨得丟掉心愛的毛巾的。
辛翔殷嚇壞了,他咬咬牙,還是將毛巾搭在了肩膀上。
「跑慢點。」小笠原吩咐說道。
他的目光時刻盯着定位儀,紅點閃爍的頻率代表了捕捉到的電波信號的強度。
他要盡最大可能尋找到最接近發電位置所在。
……
周茹拿了毛巾擦拭額頭的汗水。
儘管已經是(農曆)七月二十,上海依然是如同悶蒸籠一般。
今天的電文有些長。
且,周茹的表情嚴肅,她明白自己正在發報的這份電文的分量。
兇殘的日寇有可能進犯長沙地區!
滴滴滴。
「此系職部等據情分析所得判斷,恐有誤,若造成我方誤判,萬死不得贖,懇請局座及其他同志再三驗證、甄別,以為要,切切
第642章 小圓帽啊(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