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使用後應該立即清洗,就算財大氣粗,對於使用的器物也該愛惜才對。」
不等幾人反應,肖一若也拿了之前萬林用的那支筆。
「你不是說過寫蘭亭序得用狼毫?」有徒弟認為找到了攻擊點。
肖一若笑了笑:「我也說過,在實力面前,筆,只是工具。」
濕筆、蘸墨、舔墨,簡單的幾個動作,說不出的瀟灑,傻子也看的出,他絕對不是新手。
宣紙鋪開,鎮紙壓上,手裏筆像是劍客的劍: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
肖一若速度不快,但很連貫,一點一橫,一撇一捺,一個個字猶如活了過來,跳躍與宣紙之上,如此鮮活,如此震撼。
有徒弟一直拿着手機,找到蘭亭序,想要找出些毛病,可越看,越是心驚。
這這怎麼可能是師傅口中不懂書法的人能寫出的字呢?
萬林發覺事情不對,在寫了百字左右,給大徒弟使了個眼色。
「對不起,採訪時間到了,請結束吧。」他上來直接打斷。
肖一若很是遺憾。
自從掌握了王羲之書法皮毛,他一直沒空真正動手寫字,這有點不上不下,相當不爽快。
「大師,要不您給做個評價?」肖一若伸出右手,指了指只完成三分之一的作品。
「哼!」萬林冷哼一聲:「周導,我改變主意了,退出這期節目,不要在電視上放了。」
「對不起,」導演挺起腰:「我們已經簽了合同,您也收了出演費,播不播,你說的不算。」
幾個徒弟走了上來,神色不善。
「打架致人輕傷的,構成故意傷害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肖一若悠悠地說道。
「信不信,你舉起手,我立刻躺地上,先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再休息三個月,一切的錢都得你們來出。」
看着慫了的徒弟們,萬林捂着胸口:「送客,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