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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姐姐掉落懸崖後,竟然還能有這麼一番奇遇~妹妹我真是羨慕了。」
「有件事情我在心裏想了很多年了,終於回到了家,我想要問問爹爹,我想幾年前,我們在街上無故被車子撞了,應該是有人安排好的,隨後有人趁混亂把我劫走,還把我綁在輪椅上,推下了懸崖。」
上官雄攥緊拳頭,「默兒,這件事情等過段時間再說吧,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還是先吃飯吧~」
上官嵐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立刻喊人來,「快去廚房說,把早點都拿上來~」
「小的去安排。」管家急忙離開大廳,大小姐問出那個問題,他的心就已經選在嗓子眼了,還以為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年的上官府又要鬧得雞飛狗跳。
可是有些事情不說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到了發現的那一天將是致命的傷害。
……
……
深夜子時,章京城西一處普通的宅子內,一群老媽子和小廝睡在大廳,裏頭關着一個女人,她披頭散髮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望着房梁,嘴裏喃喃自語。
「好你個上官雄,竟然這樣折磨我?」
突然床邊出現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孩,她膚白勝雪,一雙淺紫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床上的女人。
她看到女孩的那一刻,雙眼猛地放大了好幾倍,失了魂一般爬到床的最裏面。
「怎麼了?你認識我?」女孩緩緩開口,聲音卻飄忽地像地獄索命的冤魂。
何師呆楞地搖頭,「不認識,不認識,你是誰?怎麼會在這?」
「快來人!這裏闖入賊人了,你們這群賤人,平時就會欺負我,來了壞人全不知道死哪裏去了!」
何師嘴裏還在罵罵咧咧地說着,上官默卻笑了,鮮紅色的嘴唇配着慘白的皮膚,在黑夜裏看着十分滲人,「欺負你的那些賤人啊~她們都死了~我是特地來送你去下面陪她們的。」
女人驚恐地看着女孩,「你說什麼?她們死了?」
「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不過你不能殺我,我可不是和她們一樣的賤人,你不可以殺我,你不可以殺我!」她的神情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慌張地擺手。
「可是你和那些人一樣,都在欺負別人~」上官默一腳踏上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
「沒有,沒有,我怎麼有欺負人呢?只有她們在欺負我!」
話音一落,一條鞭子便落在何師身上,一條綻開的肉痕清晰可見,還留下一絲一絲的鮮血。
「啊啊啊~啊啊啊~」何師的慘叫聲劃破了黑夜的寧靜,大廳內的眾人依舊睡得很沉,沒有一絲要醒來的痕跡,整個宅子外面設了結界,任何聲音都沒有辦法傳出去。
「你到底是誰?」何師神色驟變,不似之前那般幼齒較弱的模樣,一雙雙眼淬滿了恨意,瞪着上官默。
女孩笑了笑,猛地一甩鞭子,險些打中了何師,「怎麼?二姨娘讓人把我推下懸崖,現在卻不認得我了?」
「你是上官默?」何師不確定地問道,着長得完全不像小時候,她實在無法把小時候那個臉色蠟黃又瘦弱的小女孩和眼前這樣的美人聯繫到一起。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狂笑起來,「是了,你是上官默,她也曾有過這雙淺紫色的眼睛。」
「她?」上官默神色微凝,「你說的有淺紫色眼睛的是誰?」
何師冷笑一聲,「怎麼想知道?求我啊!」
女孩看着這幅模樣的何師,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挫骨揚灰,簡直恨得她牙痒痒。
「哈哈!你是不知道她臨死前的眼睛也是同你這般,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妖怪,不!現在看來她就是妖怪,你們兩都是妖怪!哈哈~」
何師簡直瘋了!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上官默厭惡地看了一眼鞭子上還殘留的血跡,她一轉手腕,鞭子瞬間乾淨了,它變回簪子插到了上官默的髮髻上。
「莘兒!你來審她!」
一個穿着淺粉色的女子憑空出現在房內,身形一閃,纖纖玉指點在何師的眉心,她還來不及看清楚莘兒的長相,兩眼翻白,失去意識。
其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