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俺覺得不虛此行啊。」
朱慈烺拿起酒杯,等待了一會,發現腦海之中沒有系統的提示,於是也將酒給一飲而盡。
像這種黃酒,它的度數其實也就十來二十度,差不多就相當於大烏蘇原麥芽汁的水平,考慮到這酒杯就那麼丁點大,對朱慈烺來說和漱口水也沒有什麼區別。
朱慈烺開口道「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說話的時候,朱慈烺打量着多爾袞。
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人,雖然扎着辮子,但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威嚴從此人的身上散發出來,他的目光猶如鷹隼一般犀利,似乎隨時都能夠看穿人心。
多爾袞笑道「其實俺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不想打仗了。你也知道,濟爾哈朗是俺的死敵,他打輸了俺是無所謂的,也不會給他報仇。只要太子殿下能讓俺安然回到遼東,俺就當這場戰爭沒發生過,如何?」
朱慈烺道「不行。」
這個動作讓正在倒第二杯酒的多爾袞直接停住。
多爾袞放下酒壺,道「為何不行?」
朱慈烺道「你還帶着我們大明的幾十萬百姓。」
多爾袞思考片刻,道「我可以釋放其中的十萬。」
朱慈烺道「你要釋放他們所有人,再加上洪承疇的人頭。」
多爾袞笑了起來「這不可能。太子殿下,你要清楚,俺不是濟爾哈朗,俺手中的部隊是真正的大清精銳,在松錦大戰之中打敗過你們,包圍過北京城的精銳!」
這一刻,多爾袞目光如刀。
朱慈烺嗯了一聲,道「那麼,我們就在戰場上見吧。」
朱慈烺站了起來,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對着多爾袞說道「下次再見的時候,恐怕你已經認不出本宮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朱慈烺轉身策馬離去。
多爾袞有些意外的看着朱慈烺飛速離去的背影,過了半晌之後才明白過來朱慈烺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一顆人頭當然是不可能認得出任何人的。
多爾袞沉默片刻,將酒壺的壺嘴塞入口中,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大口,然後笑了起來。
「真是年輕……氣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