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死了,帶着個左監司教主,威風的連老爺子都不敢大喘氣兒。」反手一扔,瓜子皮被丟在地上。
彌舞月還是不吱聲。
見狀柳娘暗暗撇嘴又道:「往後彌家可沒安生日子過了,現在管治大權要落在四房手裏,她素日裏雖然是個潑辣的人,但胸里是沒什麼膽量的。
她今日在堂上狀態很不對勁兒,興許是被彌小么拿捏住了什麼把柄。你悄悄的去查一查,順帶打聽一下傅卿安那事兒到底怎麼搞的,我就不信他一個大男人家會嬌弱至此了。」
「知道了。」應着,彌舞月轉身要走,當下就被柳娘一聲怒喝叫停:「你上哪兒去?我幾時准許你走了?」
頓住步子,彌舞月行屍走肉般呆滯回身,眼中沒有半點眸光:「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上下打量一番她,柳娘越發覺得她那張耷拉下來的臉很喪氣,心裏一個不舒爽便抓起手邊茶杯丟了過去,一分不差的落在她腦袋上,啪的一聲茶杯落地,同時彌舞月額上鮮血直冒。
「沒用的東西,吊着臉子給誰瞧?一丁點事情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滾!」
面對母親的破口大罵,彌舞月早就習慣了,微微福身過後,她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左監司里,范古的手垂在身子兩側,腰弓的很低,低到他只能看見眼前人的鞋尖。
「秘辛院才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讓他們去保護教主夫人,怕是有些不妥……」擦了一把額上暴汗,他輕輕的說。
話音未完蕭弦就搶說道:
「正因為秘辛院出了這事兒,才更要用他們的人。如果他們對教主夫人產生不利,那就證明他們都是一黨的,如果沒有,那便能以此為契機找出霍行。」
「這種節骨眼上,傻子才對教主夫人出手呢。萬一他們都是一黨的,趁着這個機會從她身上獲悉教主的相關事宜,又或者找到機會在日後對夫人下手,那不就是大禍端嗎?」測試廣告2